三种解法。
吴冉是一点一点喜欢上的,而那种喜欢,到今天也没有散去。
如今,大概他只是在别人那里听说或者看见了自己,就愿意拿钱来买,虽然吴冉自己已经不再费心去算,但也知道那是一笔巨款了。买回来,却放在一边,都没碰呢,先拿药抹药,对待一个玩意儿是这样吗?吴冉心里有底。
不过,吴冉想,请求老天让蓝御不要再喜欢我。
对,冯子彬说的很对,他不配。
无论出于何种目的,他不该在年轻气盛又温柔缠绵的情人面前说出那样的淫词浪语,做出那样的丑态怪形,所以他不需要被原谅,让他下地狱。
整个夜里,蓝御睡得不算安稳,喝醉加上空腹,天没亮他就醒了。动动胳膊和腿,身上的关节确实有些麻木,而且喉咙很干,很渴,他翻身起床,往床下一伸腿,踩在了一个柔软温暖的物事上。
吴冉是被蓝御踩醒的,只不过在这之前,他也就只睡了一个多小时而已。
蓝御看着吴冉从地上爬起来,两个人一时之间都有些怔愣,看蓝御用力吞了一口口水,吴冉赶紧膝行到床头柜前,端起他半夜准备的水。蓝御接过来照单全收,喝完仍是交还给吴冉,吴冉放回原位置,跪在一边。
蓝御静静的坐了一会儿,他其实不困了,但是天还早,可能刚刚四点多,也不知道该去做什么——虽然大概率堆积了很多工作邮件要读——但他不想看。他看着吴冉,呆呆的也不知道看了多久,这会儿太阳已经出来了,晨光里能看到吴冉眼下有很明显的淤青,脸上有一个清晰的巴掌印,锁骨附近有一片更深的红痕,能看出来动手的人力道很大,蓝御俯身把手放在吴冉的脸上,轻声问:“是谁?”
这一句话说是问句,其实更像是呢喃。
吴冉低着头,他跪坐的高度正对着蓝御的下体,蓝御没穿睡裤,只有一个四角短裤,晨勃的很明显。也许不只是晨勃,吴冉的脸手感很好,胸前的乳粒依然像樱桃一样烂红,再下面是蛰伏在体毛里精致的性器和隐藏在丘壑间的入口,一样的引人入胜。
蓝御对这一刻的自己有一些唾弃,但是很快就抛弃了这种唾弃,尤其是被吴冉吞进嘴里的时候。
是的,就应该这样操他。
吴冉从一含进去就开始深喉,那柄利刃捅进了不可思议的深度,口中的唾液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往下流,而他的手始终规矩的放在膝盖上,眼睛也一直微微低垂,只有眼角被挤出的泪表达了主人的反抗。
蓝御并没有停,反而自己加快速度动了起来,他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深入,双手按在吴冉脑后,抓住他柔软的头发使劲按在自己的腿间,他没有说话,而是用行动表达着他的欲望,这种原始的、暴虐的、丑陋的欲望,一直到他发泄在那人的嘴里。
吴冉呛咳了几声,很快恢复如初,甚至还张开嘴伸出舌头让蓝御看了看他嘴里残留的白液。
蓝御抽了一口气,又深长的吐出,说:“咽掉。”
早上有一点冷,这会儿情欲消散,就更显得冷意逼人。蓝御重新靠坐在床头,拿出手机和移动设备翻看工作信息,吴冉看他如此,也只能跪在一边干等,嘴里腥膻味道尤在,其实他想问一句可不可以去漱口,又怕蓝御发脾气,想了想还是别说话的好。
蓝御回复了几个重要的信息,仿似不经意的,又问了一句:“昨天子彬打了你?”这一句倒比刚才那句更不像个问句,已经算是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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