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在土壤里呼吸,花在海洋里栖息。
我是天上的飞鸟,从芳菲之地看你。
我衔着云雾山河,你高仰自由的心。
我落在林间山野,你看尽星河百里。
你要嫁给浪花做新娘,我要迎娶柳树的心脏。
你想与河伯相爱,我却不忍断裂叶茎。
我扇动脆弱的鳍,用血肉依托落红的生命。
我是游鱼,你是花芨,渴望着对方的领地,从不逾越法礼。”
严少钦听得很入神,这首曲子好像生来就根植于他的大脑,他却不知道出处。
“好听吗?严少钦。”
“嗯。”
132在他怀里笑了一下,伸出一只手臂勾住了他的脖颈。凑到他耳边轻轻地说:“刚刚抱歉啦,不该向你说那么重的话。”
132退回来看着严少钦的眼睛,两人的面部距离只有一拳那么近。
“132,你对其他人也这样吗?”严少钦松开了按在他腰间的手。
“怎样?我不懂。”132眨了下眼。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严少钦又重新按住了他,将132上半个身子几乎全部拖到身上。他的表情严肃,眉毛紧皱,好像在面对一个解不开的难题。
他的视线下移,从严少钦的眼瞳,望向了他的嘴唇。严少钦的唇色很红,感觉涂一层薄薄的口脂。
如果被唾液浸湿,应该也会反射好看的水光吧。
132像是一条善舞的软蛇, 撒旦毫不犹豫吐露着纤长的蛇信,引诱着馋嘴的人类。严少钦着魔那样,迷恋醺然地凑了过去。
一寸一寸的贴近他,彼此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灼热,潮湿。在即将相触的前一刻,余光瞟到了战斗总结的记录本,意识和理智几乎在瞬间快速回笼。
严少钦推开了他,步伐不稳地站起。
“融合时的能量不稳定,对心智影响大。你好好休养,我去拳击馆。”
被蛊惑的凡人又变成了道貌岸然的君子,然后快步走出了寝室。
在关门的那一瞬间
“我没有哦。”也不知道是回答严少钦哪一句话,132挑了挑眉,收敛了所有的笑意。
如果他愿意,或许他可以变成一只诡媚的妖灵,专食伪君子的血肉,但现在还不到时候。
也不知道严少钦听到没有,不过没关系,不擅长假装的笨蛋总是在爱神的哀歌下率先阵亡。
两人相安无事过了几天,每夜相贴的“引”让他们的融合度在无声无息之间提高。
白天的心源触摸,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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