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的不得了。”严少钦拍着手,步步紧逼:“我绸缪多年,本以为战士本性如此,不存希望。却没想到你们烂到骨子里,为了一己之私能做到这般地步。”
严少钦回头望着那全息投影,人世一片乱象,血流成河的景象染红了每一个战士的眼睛。
他没办法了,除非是神级战士出现,否则他参破再多的奥义也没办法改变这世间的规则。他是严少钦,说白了,也只是个有天赋的普通战士而已。
“抱歉。”他呢喃着。
是对谁说?对安淮?死去的陆善?哀求的奴隶?还是只是对那个拉拉他裤脚,求叔叔帮她的死去小姑娘说?
人群向他扑来,将他撕扯的四分五裂。战场上有人等待着下一步的指示,殊不知他们的领袖陷入无尽攻击之中。
防御为零的严少钦满身伤口的倒下,一根针刺入他的脖子,他落入无边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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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
他很少能睡一个好觉,入睡好像都是很奢侈的事。可他现在蜷缩着如同婴儿在胞宫里那样,还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有个男生长着虎牙冲他笑,他偶尔眼里染上两抹飞霞,冲着他撒娇。有时又含着泪,盛着碎碎泠泠的浪尖,等着人哄。
严少钦想,怎么会有一个人,情绪像他一样丰富多情,在这诺大的十二区怕是都找不到了。
他还梦见对方拉着他的手,他们在沥沥水声里接吻,炙热潮湿,胸膛紧靠,要把两颗心贴在一起那样用力。
结果一把刀刺穿他的心脏,严少钦慌张地低头看去,那把刀也贯穿了他的脏器。
也对,他们是连在一起的啊。
猩红喷涌,严少钦把他抱在怀里,可对方一个劲的哭,虚弱的问他:“你怎么不记得我?你怎么能不记得我啊?严少钦。”
他从沼泽里挣扎出来,看见熟悉的脸——杨归。
十一区新生负责人,很久没见过他了。
杨归一手抱着一个婴儿,另一只手冲他挥了挥,算是打了个招呼。
“我怎么在这?”
杨归耸了耸肩:“这是虫族的飞行舱,我叛变了。”
严少钦的眼神一瞬间冰冷起来,杀意顿起。
杨归察觉不妙,连连抱着孩子后退:“你先听我解释,你再决定要不要找我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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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脾气真好,杨归想,这样还能耐得住性子。
“我是叛变了,虫族的对于我们这类人的管理很散漫,所以相对自由。我要关雅做交易,是因为有比战争更严重的事情。”
杨归又不怕死地靠近他:“严少钦,你还记得安淮吗?”
第二个问他这个问题的人出现了,他该记得他吗?关雅也好,杨归也好,不管是是谁,什么立场,好像他就该记得一样,全然应该抱着亏欠的态度痛哭流涕才对。
“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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