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不是“s”级的输出,却在战场上争取到了宝贵的十分钟。
那头严少钦在朝着安淮的方向奔走,直到他看见一个圆形的“茧”,是那些白色的树将他的小安层层包裹,好像随时要把他吞噬殆尽。
“安淮!”他冲过去,风刀劈开枝条。安淮落下来,落进严少钦的怀里。
他浑身赤裸,头发雪白,整个人如同玉器雕琢,脆弱的不像话。
安淮虚弱地睁开眼,睫毛闪动,看见一张熟悉的脸,泪水淌了严少钦一个手心。
他含着哭腔和委屈,熟练地使着两人在一起时惯用地撒娇,是要不到糖的不甘心:“严少钦,我找不到那棵树...”'1o32524937
严少钦睁大了双眼,眉眼敛着心疼和痛苦,他希望听到的不是这个答案,安淮骂他怨他都好,第一句话却告诉他,他找不到那棵树。
他的小安为了他,在十三年里走遍了格尔克荒原十一万平方公里。把脚印留在每一寸土地上,腥冷的泥土和苔藓与他的伤口接吻,把所有苦燥难阗的记忆深埋在地底,他静静地等待着爱人的来临。
此刻又埋怨地问他:“你怎么才来啊,严少钦。”
他把安淮死死地搂在怀里,声声抱歉,眼泪融在一起,化作一把锥子搅烂他的腹肠,那些曾经受过的伤好像加起来也没这么痛。
阔别已久的爱人重逢往往不是喜悦欢愉,他渴望把自己揉碎了送给他,他自责为对方带来的每一丝想念,变成厚重的枷锁,铐住他的小安。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都怪我,来的太晚。”他拥着他,试图用体温将冰雪砌的人融化。
可惜时间不多,杨归撑不了多久。
严少钦抬手擦他的眼泪,看着安淮那双失去光彩,满是疲累的双眼:“我懂了,帮我。”
安淮不知道他会做什么,但点了点头,无条件地支持:“好。”
他们曾无声的热恋过,眼神之中透露难舍爱意。情到浓时,一点就通。
严少钦握紧安淮的双手,“引”贴在一起,和无数日夜那样。
他们一个是“s”级的输出,一个是“s”级的防御。就算无法融合,可老天偏要他们天生一对,注定有缘。
虫族的战舰是虫母在下,永生树又是虫族带来的孢子,加上安淮说他找不到那棵树。
严少钦更加笃定他的猜想。
因为那棵树是倒着长的,不在一个维度怎么能找到?
这岛上千千万万棵树都是永生树的根,洁白的、柔软的、也是污秽不堪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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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根茎随风飘摇,以遗弃者为养分。那些融合失败的战士都是共情能力者,这些根茎会学习模仿,然后更好的绞杀共情力。
斩断一条根茎是无法杀死它的,需要连根拔起,齐腰斩断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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