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当场打起来。
胡厂长在旁边听他们吵起来了,又气又急,揉着太阳穴就问,“前两天又出什么事情了?谁能跟我讲讲?”
“胡厂长你是不知道,这个周爱女都快把咱们大家给逼死了,恨不得把牛奶厂改成她家的!”有个职工从人堆里挤出来,气得直哭,“她故意把□□藏起来,还吓唬林春芳赔钱,林春芳人又实在,想来想去竟然要跳楼。”
胡厂长见多识广的,都被周爱女的所作所为吓了一跳。
抬头一看,那边周爱女还在振振有词,“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忘了!”
又是啪的一声,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敢嘴硬,不知道从哪伸出来的一只手,照着周爱女的脸又是一个大嘴巴子。
周爱女被连打了两个大嘴巴,左右脸颊都高高地肿了起来,气得脸红脖子粗,捋起袖子就要跟其他人撕打在一起。
眼看那边乱成一团,都快从互相谩骂变成互相殴打了,胡厂长一把摘下帽子摔在地上,气得怒吼了一声,“都给我住手!”
胡厂长是个文化人啊,平时看见他要不就是严肃着一张脸在研究东西,要么是笑呵呵的跟人打招呼,谁也没见过他发火的样子,还是发这么大的火。
一时间,院子里就安静下来,好多人都停了手,面面相觑。
只有周爱女一个人,头发被扯乱了,羽绒服也在打架的时候给扯开了一道口子。
现在她心里恐慌的要命,又愤怒的恨不得给刚才打自己的职工一人来上一个耳刮子。
当然,最大的还是恐慌啊,周爱女也知道要是被查出来,厂子真追究起来,自己是要以贪污罪坐牢的。
五千块,不、还不止五千,这只是一部分而已。
周爱女越想越害怕,突然一个转身,嘴里念念叨叨的,“我请假,我请假总行了吧,这班我今天不上了!”
“宗亮,给我把她拦着。”胡厂长又是中气十足的一声喊,无比严厉的瞪着周爱女的背影。
宗亮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周爱女面前,把她给拦住了。
胡厂长拿着□□,几个大步走到周爱女面前,握着□□的手都在发抖啊。
周爱女不觉得羞耻,他都觉得羞耻!
“你现在跟我说说,这□□上差了五千块钱究竟怎么回事,是不是你虚报价格?”胡厂长厉声质问了一句。
周爱女眼睛就死死的盯着地上一块石头,脑子里也在疯狂的思考借口,想想怎么才能把这件事情遮过去,在没有想到好借口之前,她一个字都不说!
“你不说话是吧,小邢,去,按照这张收据上的地址,把他们单位的领导和开票的找过来,咱们当面对质。”胡厂长又是一句,转身把跟在自己身边的年轻人叫了过来,吩咐道。
周爱女一转身,想阻止来着,被胡厂长瞪了一眼,不敢说话了。
很快当天的领导和周爱华都被叫了过来,周爱华来的路上就意识到出了事。
他比周爱女胆子小点,否则也不会只敢猥琐的揩油,进牛奶厂大门的时候头恨不得闷进□□里。
跟他一起过来的领导在路上已经听小邢讲了事情的大概经过,进来正准备跟胡厂长说话,突然就看见了乔曼。
“你不是昨天来买机器的那个办事员吗?”他一脸惊愕道。
乔曼从人群后面走出来,不好意思的解释,“是我,昨天骗了您,我其实是这家厂子的技术专员,只是为了弄清楚价格究竟有没有问题,才去买了这台机器。”
乔曼又问了一句,客客气气的,“那台机器还在你们厂房,我动都没动过,还是可以退货的吧,就是浪费你们时间了,是在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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