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个女孩子也很关心带土,带土也不算是自作多情。
宇智波启又盯着带土看了几秒,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你该不会……”
——专门为博取女孩子关注,故意把自己弄伤吧?
宇智波启剩下来的话还没完全说出口,但是多年的默契已经让带土领悟了他的含义。
“才不是……!”他大声反驳过后,又底气不足地把胳膊也往后藏了藏,似乎这件事对他来说有些难以为情似的,声音也降了调,“……只是,今天我们班和别的班级实战演练。”
“然后你就被打了一顿了?”
宇智波带土有些不服气地说了一句:“当然对面也没有讨到什么好。”
宇智波启实在是没有想过,在忍校里的对战竟然也会受这样的伤。
在他眼里,哪怕是高年级的忍校学生之间打架,也无非是毫无章法的一通王八拳乱打。尽管一些家族出身的小孩会被传授一点忍术,但大多数学生都是连掌握三身术都不熟练的菜鸟,即使是被允许使用忍具,那些苦无和手里剑也绝不会开刃。
对启的忍校生活来说,那时候一拳一个同龄人压根不在话下。
真不愧是带土,这样也能受伤么?
虽然胳膊处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宇智波启还是让带土好好坐在椅子上,找了点药水替他处理其他的伤口。
“没办法……现在马上去学医疗忍术已经来不及了,你就忍忍吧。”
在自己兄长‘难以置信你竟然会被打得这么惨’的目光之下,宇智波带土感觉到自己的自尊心有点受挫:“还不是宇智波直树那个家伙突然藏了一手凤仙火,以前一直都没见他用过这样的忍术——肯定是他哥哥指点他的。”
带土话里话外想学新忍术的暗示十分明显,作为兄长的他再无动于衷就显得有些过于冷漠。
他给带土脸上完药,收拾东西的时候,从善如流地回答:“也对,你的火遁天赋应该十分不错,毕竟你的豪火球像极了单个版的凤仙火。”
宇智波带土的腿一抻,有点不想和宇智波启说话了。
——
晚上的时候宇智波启做了一个梦。
他老是做梦,明明只是十几岁的年纪,却总是梦见许许多多过去的往事。
他梦见他五岁,父亲的死讯从那边传过来的时候。
大家一起出席了父亲和其他叔叔的葬礼,所有人都穿着黑色的衣服,墓园里都是大片大片白色的花。
然后母亲的身体状况也越来越不好了,那段时间木叶每一天都下着雨,雨水噼里啪啦地从天上浇下来,打在树叶上打在砖瓦屋檐上,流淌下来飘进窗户飘进走廊,走在街道上行人步履匆匆溅起一大片污水。
过了好几周村子里才迎来了难得的晴天,宇智波启放学回家后,在院子里看以前种下的花木的根有没有被水浸烂。
母亲穿着带着条纹的茜色和服,抱着带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旁边有紫阳花盛开的台阶上,微笑着招呼他过来。
“启要不要抱抱弟弟?”
还在襁褓里的弟弟,那么小,那么脆弱,脸上的肉都是软乎乎的,安然地在母亲怀里酣眠。他小心翼翼地从母亲怀里接过弟弟,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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