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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兄弟都不约而同抛弃了自己原有的名字,这在鬼舞辻无惨的眼里,又成了一种难以言说的默契。
他愉快的心境一直维持到了两人从近畿返回京都,在路上,他的兄长语气平淡地向他问道:“你能不能不要将和我有牵扯的人都变成鬼呢?”
要说鬼之始祖将和自己兄长有过接触的人都变成鬼,那确实有一些夸张。
不过就目前来讲,宇智波启曾经的学生,在路上遇见被人责打的老人,替他指过路的小偷,还有现在这个叫做‘童磨’的青年,在鬼舞辻无惨看重的下属之中,宇智波启放眼望去十有八九都有一些接触过的印象。
也确实难为这家伙像是集邮一般,一个一个找上门,将和宇智波启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全部转化成为鬼。
“这种自作多情的想法真是令人作呕。你已经不是我的兄长了,也和我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我为什么还会盯着你不放呢?”
说这话时,鬼舞辻无惨的语气之中没有任何的温度:“你和我没有半点关系,又拿什么资格指责我呢?可笑至极。”
他冷冰冰地看了身侧的青年一眼,心里却想着要记下来这个人恼羞成怒的神情。
但是这件事注定要令无惨失望,他的兄长则是仿佛随口一说般,无所谓地将放在他身上的目光移到别处:“也对,用人类的品格来束缚[鬼],似乎有些好笑。”
鬼王的竖瞳一瞬间顿时收缩得更紧,他压抑着怒气,发现自己无论怎么挑衅宇智波启,到头来被激怒的仍旧还是他自己。
第39章 我的弟弟月彦(十七)
明明是鬼舞辻无惨自己在话中提到宇智波启和他现如今已然全无血缘关系,在启表达对这种兄弟关系感到可有可无的态度之后,这家伙似乎更加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
这个家伙并非不知道适当的距离会令启和颜悦色,过度的死缠烂打反而会惹得兄长展现出拒人千里的态度。但鬼舞辻无惨为了达成目的满不在乎,他似乎在宇智波启的生活中无处不在。
宇智波启宁愿这位曾经的兄弟离自己更远一点,可现如今就算是他还没离开家人的情况,鬼舞辻无惨的行径也不曾有过收敛。
有的时候,即便宇智波启也不清楚自己曾经的胞弟脑袋中真正的想法,也许过多的神经中枢会导致思维的混乱。总而言之,这个弟弟在擅自把脑袋长在盲肠阑尾之类的地方过后,宇智波启更是失去了与他亲切交谈的欲望。
父亲说他们家里闹鬼,而他们家里确实也有在闹鬼,任性的鬼王只要一起想要和兄长见面的念头,那么无论什么时候就一定要和宇智波启见面。
白天的时候,他打扫庭院,那么他的兄弟便站在日光照射不到的庭院角落。夜晚的时候好不容易能够休息,举着烛台回到房间的时候,宇智波启便能看见清俊的青年悠闲地坐在榻榻米上,单手支颐着下巴翻着自己书架上的书。
鬼舞辻无惨对于那些书籍其实并不感兴趣,他的兄长身上根本找不出公卿贵族该有的雅致。
这个人身上延续了从平安时期就贯彻到底的不解风情,即便是生活在文学气氛浓厚的家庭,他的书架上也少有诗集,基本上是一些奇妙的物语、杂谈、游记,除此之外就是一些因时制宜的工具书。
做画师的时候就是大冈春卜的《画巧潜览》,中林竹洞的《融斋画谱》,东方传来的一些画传,或者那些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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