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温顺地”跪坐在床上,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
靳越群吓了一跳:“你醒了?”
乔苏抽抽肩膀,装若小白菜的捂着心口:“我竟然比你起的还晚,天呐,老爷,你不要再惩罚我了好不好,我会好好服侍你穿衣的…!”
“……”
靳越群抽了抽嘴角:“家规第二条,往后不许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闲书!”
“你真比天王老子还霸道的,闲书不让看,上学你也糟心…可怜我从小替父还债,先是卖身到烟花楼,然后又到你家,谁知遇人不淑,成天吃不饱穿不暖,做错事就一顿揍…”
“哪里有什么烟花楼!”
乔苏偷瞄,看靳越群要急,说:“好吧,这点是艺术加工…”
他又缠上要冒火的靳越群,靳越群抱起他去刷牙,刷完了,给他穿衣服:“惹我生气就是你的逗趣儿,是不是?”
“你揍我,我当然不高兴。”
“那就要记得我说的话。”
乔苏哼了一声,把头搁在他肩膀上,在靳越群看不到的地方朝他做鬼脸:“你不是就喜欢这样三从四德的?成天哎呀老爷天,哎呀老爷地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以你为天呗…”
不知道最后四个字是不是说到了男人心坎上,反正靳越群像被搔到痒处的野兽,挺受用的眯起眼睛,对他说:“其他的都是狗屁,我只要你从夫。”
从夫?乔苏在心里腹诽,从他的春秋大美梦去吧…!
车行驶在返回汉阳的公路上,靳越群似乎有事要赶回去,车上,乔苏喝了点豆浆,吃了四个肉包子,他屁股疼,怎么坐都不舒服。
靳越群抱起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乔苏有点惊讶,小声说:“黄阳还在开车…”
靳越群说:“我知道。”
后面乔苏发现开车的黄阳好似对他们的亲密关系并没有表露什么惊讶,他目不斜视的开车,乔苏就随他了…
靳越群顾忌的在慢慢变少。
开了五个多小时,终于回到家楼下。
靳越群接了个电话,黄阳从后备箱里小心翼翼地抱出一个十分精致的锦绣纹的匣子,似乎很沉,要给他们送上楼去。
靳越群在前头打电话,乔苏问:“这是啥呀?”
黄阳知道东西贵的吓人,跟他说话就不敢往外拿:“和田玉雕的白玉马。”
“白玉马?靳越群买的?他买这个干什么?”
黄阳说:“靳哥前几天在京州的事不是结束了么,听说附近源县那边有个很有名的玉雕家吴中齐,最擅长雕琢瑞兽珍禽,靳哥就特意去拜访了…这匹白玉马是老先生的得意之作,靳哥想出价买,人家还不肯割爱,靳哥硬是磨了人家老先生三天,天天上门,就想要这匹白玉马…”
匣子打开,里头是一匹用和田玉雕琢的白玉骏马,玉料温润脂白,一看就是上上乘,整尊骏马雕琢巧夺天工,俊逸逼人,仿佛一蹄奔出,就能够驰骋在广阔的天地之间。
黄阳多有眼色啊,看了一眼前头的靳越群,说:“乔苏哥,我觉得靳哥就是专门给您买的,这不您又喜欢石头又喜欢小动物的…不然靳哥以那样的性子,怎么拉不下脸去求一个古怪的老头…就这一匹马,贵的顶上路上的跑的一辆大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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