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好开展的多…”
乔苏舔了下嘴唇,回头笑眯眯地问:“那你现在不也是新官上任?有没有人给你递棒子呀?”
靳越群也笑:“自然有。”
如果说权力是一个强大无比又有无穷魅力、吸引无数人前仆后继的巨大磁场,那里面每一个人都是一颗颗铁屑,拥有权利的人挥舞铁棒,不需要金饰银纹,但却比最锋利的刀剑更慑人,驱使所有人按照他的意志形成共同利益。
“那那个何赛为什么会看上我?我感觉我都没见过他…他什么时候见过我?”
提起这个,靳越群脸上就没了笑意:“我怀疑是之前你们去大瞿山那次,还记不记得?你说你们在路上撞车了,撞得就是他那辆。”
“我就下车看了一下,他就看到我了?我们当时都下车了呢…”
靳越群想到这儿,又看乔苏,过去十几岁时的乔苏是清秀乖巧,现在这两年乔苏也长开了些,珍珠似的巴掌脸,皮肤白皙细腻,因为爱往外跑,透着点活泼的红晕,一双眼睛更是俊秀灵动,澄澈的不见一点杂质,尤其是一笑起来,整个人就像是被这世上最纯净的琼浆玉露一点点浇灌出的、一颗至纯至明净的小珍珠。
靳越群又恨恨地拍他屁股一下:“你自己长什么样儿你不清楚?”
“我长啥样啊?你揍我干嘛,你现在是不是揍我揍上瘾了,你现在不是揍我揍上瘾了…!你让我揍一下…!”
乔苏莫名其妙屁股挨了一巴掌,翻身直接跨坐在靳越群身上,照着靳越群就打,打完了不解气,又去使劲揉他的脸。
“我是不是给你脸了靳越群…!”
靳越群前面都任他打,直到说到这句,男人才握住他的手,忍不住蹙眉:“说的什么话,我的脸要你给?”
“怎么不是我给?我不给你,你就得麻溜的滚出家门去…!你知道不…!”
乔苏又开始一脚脚使着小劲儿踹他,靳越群本来就睡在边,让他几脚踹的险些从床上跌下去。
男人只好握住他乱蹬的脚,又看这脚腕子这么白,世上再好的汉白玉也得逊色三分,憋着火握着没撒手:“你看看你的性子,不是上手就是上脚,你还给我脸,你不把我的脸往地上踩我就烧高香了…!”
乔苏又憋不住笑,抽回脚腕子扑在靳越群身上,斜斜地将半个身子腻在他胸膛,晃着脚丫,亲亲男人的嘴:“那是谁养的我这个性子?是谁养的?谁惯的?”
他俏皮地逗他,靳越群也望着他,顿时别说火了,那是半点气儿都不见了,他抱着乔苏:“算你会消我的火儿,那我就受着吧。”
俩人又抱在一块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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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越群上任汉钢,这位置不是那么好做的,不然也不会拖了这么多年没人敢接,他过于年轻的年龄也让在他最开始时遭到了不少质疑,甚至有人写信到了市里,当然,此时他的档案已经是二十五岁了,不过很快地,随着几次股东会议后和财报上上涨的数字,就没人敢小看这位空降的、过于年轻的董事长的强悍手腕和能力。
对外,靳越群主抓生产和销售,提出不仅由经销商代理,增加企业直供方式的扩大销路,同时除了承接原先兴源稳固的焊管项目外,主张这几年是中国城市化迅速铺开的窗口期,一锤定音对汉钢已有的生产线进行调整,保留两个三百万吨的螺纹钢生产线外,拓展板材生产,在定价上要求更是要求按旬定价,尽可能的及时与市场价格对接,打破什么大型钢铁企业大船不好掉头的惯例。对内,从人事调整到配合财务审计,提拔新人,拉拢旧部,他一时间忙的事情每天都多如繁山,常常要深夜两三点钟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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