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陈盏用手指按了按太阳穴,不打紧的说:“我缓缓就好了。”
俩姐妹出去买早餐去了,今天周六,食堂里的人不算很多。也给她跟贺时宜带了早餐回来,季淼淼将吃的放在桌上,还热乎乎的冒着气。她又去给陈盏接了点热水,跟她说道:“先喝口水吧。”
陈盏接过:“谢谢。”
温热的水滋润泛干的嘴唇,干涩的喉管也一并得到缓解,喝了少许,陈盏将水杯放在桌上,看着就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忽的又问她们,“时宜呢?”
季淼淼拍了拍身后的那张床,笑着说:“还睡着觉呢。”
陈盏放心下来,刚舒一口气,陶以然就迫不及待的递上早餐,“先吃早餐吧,你最爱吃的,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噢。”她这语气着实有些古怪,可对上她那张笑盈盈的脸,陈盏又不知是怪在哪里。她接过,又说了句谢谢,然后慢吞吞的吃起来。
可是吃着吃着她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一抬眼,便对上了两束意味不明的目光。
“……”
那两束目光令陈盏浑身不自在,嘴里还有食物,她含糊不清的问她们:“你们……干嘛?”
一个话题的提起往往只需要一丁点的小火苗,陈盏的自投罗网让陶以然和季淼淼瞬间抓住了风口。
两人不怀好意的嘿嘿笑着,朝她逼近。
季淼淼碰了碰她的胳膊,把话说得雾里看花,“你昨晚……跟谁喝酒呢?”
“绘画社的人啊。”陈盏问:“怎么了?”
陶以然接着问:“就只是绘画社?”
陈盏点头。
“那你怎么跟贺京遂勾搭上的?”季淼淼实在忍不住,说话的语气都格外暧昧又缱绻,“人家昨晚可是背着你回来的。”
一句话,撞开了那些模糊的画面,临时拼凑起来的记忆不受控的往脑袋里冒。
——“喝酒了?”
——“嗯。”
——“为什么喝酒?和男朋友分手了?”
——“都跟你说了我没有男朋友。”(打他一拳)
——“陈盏,站好。”
——“站不稳了,我膝盖疼。”
——“陈盏,上来。”
——爬上他的背。
“……”
陈盏石化般僵硬在原地,轰鸣的心跳似巨大的海啸铺天盖地的向她袭来,密不透风的包裹着她的四肢百骸。
她甚至还想起了她趴在他的背上,不安分的轻嗅他身上的气息。
都说喝醉酒后,人的行为很难受大脑控制。
醉酒失态,但她这也太失态了吧。
手指下意识揪紧,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害羞起来,昨晚褪下去的小红云又重新浮上了她的脸颊,像爆炸的番茄。
陈盏慌张的垂下视线,不安分的四处乱飘。
季淼淼抓住她这微妙的害羞小动作,意味十足的笑她,“这就害羞了?”
“我知道你很不好意思,但是你昨天趴在贺京遂肩膀上睡得可香了,贺京遂要放你下来你还不肯。”
“……”
“我和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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