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陷在大片春光里, 那样缠绵悱恻, 又那样的抵死沦陷。
灯光像星子一样破碎的落进陈盏的眼睛里, 那被切碎的光影里,男人的身躯影影绰绰,腹肌线条性感紧致,他躬身跪向她, 脊背宽厚,衣衫里的肩胛骨与人鱼线在朦胧的灯里被描摹出轮廓。
又欲又野的荷尔蒙像火一样燃烧着她湿润的心脏。
她沉沦在此刻的一念荒唐。
“贺京遂……”她的声音软得不成样子, 像早春融化的冰水,滋润着贺京遂着了火的心田。
那像是一道甘泉填补他空寂的心灵。
“阿遂……”他声线低沉沙哑,气息微烫, 唇畔附在她耳边,“叫我阿遂……”
“阿遂……”
她像是被摄住了心魄,乖乖的跟着他喊。
陈盏被他折腾得脑袋昏昏涨涨,那双好看的眼睛目光涣散。到最后她红着眼掉出眼泪,贺京遂才恋恋不舍的停下。
吻干她湿润的眼角,贺京遂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细密的汗液黏在她的皮肤上,混合着体温和芳香。
他手臂揽着她的腰朝她靠,视线划过她脖颈那些驳痕,那些颠鸾倒凤的画面在他眼睛里重演。
贺京遂疼爱的亲了亲,温凉的唇瓣贴上去的那一刻,他明显的感觉到怀里的女孩儿瑟缩了一下。
她身上有股令他着迷的香气,勾着他的魂,迷着他的心。
现在是凌晨两点,窗外夜色浓稠得像是墨汁,房间里只余床头一盏灯亮着。昏暗的光线朦胧,地面上的衣物纠缠不清的混在一起。
空气里的那些暧昧温热似乎还没完全褪尽,贺京遂勾了勾唇,视线落在陈盏那张惨白无力的脸上。
“没事吧?”他故意问她。
陈盏一张脸都是疲惫,她靠在他的怀里,艰难的翻过身,汗津津的手臂搭在他的腰间。
细微的皱了下眉,陈盏说不出话来。
贺京遂笑了一下,“那下次我轻点?”
“……”
还有下次……
陈盏脸颊腾地一红。
“下次——”他似乎对这个词充满期待,脑海里浮现那些意犹未尽的画面和感受,唇角颇有兴致的弯着,他说:“下次该你这样哄我了。”
他在她面前似乎永远这么坦荡,也从来都不遮遮掩掩,陈盏莫名就想到去生日宴之前,他们在沙发上,贺京遂对她说的那句浑话。
那样低低的声音里,灼热气息就扑在她耳朵里,和那句话一起。
“来shui我。”
陈盏白皙的脸颊冒着潮红,“你别说了……”
怀里的女孩儿羞得不行,她脸颊贴着他缓缓起伏的胸膛。
贺京遂抬起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害羞了?”
“你这害羞得是不是有点慢,刚刚我们可是什么都做过了。”
“……”
陈盏觉得羞耻,整张脸都埋进他的怀里,声音很闷,“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贺京遂拥着怀里的姑娘低低的笑,将她的脸从自己怀里捞出来。
“不逗你了,憋着不闷啊?”
凌晨深夜,时间太晚。
贺京遂将被子往上捞了捞,准备跟她睡觉。
怀里的女孩儿却出声,嗓音轻轻的喊他阿遂。
“嗯?”
“我睡不着。”安静的房间里,女孩儿的声音细细软软,“我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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