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不太好,波及到盏盏甚至是你,盏盏从小到大都在我身边,她懂事听话,无论我怎么严格的教育她,她都从来不会反驳我,可是当我看到她跟你在一起时,那发自内心的的笑,甚至是眼里的光,让我顿悟这些年原来我一直在扮演一个失败的母亲。”
她觉得可笑,“你知道吗,看见那些照片,我甚至开始嫉妒你,嫉妒你将我的盏盏爱的这么好。”
所以她才会觉得,陈盏正在一点一点的离开,一点一点的脱离她的掌控。
可能到最后,她会跟陈瑾年那样,抛下她,厌恶她。
“所以我逼她跟你分手。”
甚至不惜用陈瑾年这种个例来打破她对爱情的幻想。
贺京遂完全没想到当年他们分手竟然还有这么一层原因,他不知从何说起,心情五味杂陈。
当年他是知道陈盏的父母闹离婚,他也听陈盏说过,楼颜是因为陈瑾年长期的冷暴力而逐渐在爱人面前丧失了安全感。她失去了陈瑾年,不想再失去陈盏。
“阿姨,我理解您的心情,也知道陈盏对你来说有多么重要,您很爱她,我也很爱她,在遇见她之前,我没有感受过什么是爱。”
想起从前,贺京遂轻扯了扯嘴唇。
叶清翡的去世让他看清贺靳洲的冷血,从那一刻起,他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并没有长久的喜欢和爱。
他一直都这样觉得。
爱是廉价和有利可图。
可直到陈盏的出现,让他知道。
“爱就是爱。”
是不掺任何目的的爱,是不计回报的爱。
真挚、热烈、纯粹又冲动的爱。
陈盏在医院住了两天才回家,她依旧跟贺京遂住在一起,生过这么一场大病,贺京遂对她就更加上心,即便是在家里,也将人捂得严严实实。
大冬天额头出汗,陈盏感觉自己像是回到夏天。
偏偏这人还一点听不进去,只要一见她脱衣服,他就又立马捡起来替她穿上。
“阿遂,我真的很热啊……”
她被贺京遂抱在怀里。
贺京遂不听她狡辩,“不行,你病才刚好,万一又复发怎么办?”
这什么奇怪理由。
陈盏被他逗笑,她靠着他胸口,“我身体素质也没你想的这么差吧?”
“那可说不定。”
“……”
“那你能不能把我的手放出来?”陈盏仰头用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看着他,因为她已经快被贺京遂用羊绒被子裹成丸子。她眨巴眨巴眼睛,跟他撒娇,“我也想抱你……”
她这个样子太让贺京遂心软,真拿她没办法,贺京遂妥协,将她身上的羊绒被松开,放出她的两只手,又将被子严严实实的披在她的肩膀上。
双手如愿以偿的环上他的腰,陈盏心满意足的蹭了蹭他胸口。
她闭上眼,享受这一刻只属于他们之间的美好,“好想就这样一直抱着你啊。”
贺京遂抬手,掌心贴着她后脑,揉揉她脑后微乱的发。
他垂眼看她,眼角眉梢都是宠溺的笑意,“那你抱,一次性抱个够。”
“抱不够……”声音闷在他怀里,陈盏喃喃道:“好像怎么抱都抱不够。”
贺京遂偏头贴着她脑袋,笑她,“爱撒娇的娇气包。”
“你不开心吗?”陈盏倏地仰头。
对上她那双漂亮又闪烁着水光的眼睛,贺京遂心脏柔软,他俯身埋头亲了下她的嘴唇,笑着回答她,“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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