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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他什么都不做,爱慕者也趋之若鹜。

他知道秦舜心怀白月光。

他是情场老手,早就隐约猜到一二。

直到某天。

秦舜满腹心事,猛灌酒,喝至酩酊大醉。

他连忙趁机套话。

“是怎样的人?”

“我说爱他似乎很厚颜无耻,”秦舜说,盯着一粒浮尘,“他真的可爱,眼珠黑黝黝的,皮肤白皙,气质极好,清气袭人,小时候家里很穷,被迫辍学,喜欢看书,握筷用左手,穿衣品味好差,只知穿衬衫和布裤,不可救药的死心眼,脸皮薄,心又软,脾气倔,做决断时总犹犹豫豫,胆子小还好骗,经常一来就动真感情……”

简直语无伦次。

梁志杰傻眼。

寡言少语、惜字如金的秦舜哪时这样话痨过?

说着,愈发低声下去。

没有哽咽,没有眼泪,但他总觉得秦舜比歇斯底里嚎哭的人更痛苦,“……他可能要结婚了。”

梁志文探头:“你怎么不争取?”

秦舜喑然,许久,一点点坍塌下去似的伏在桌上,“我爱他这件事,并不能使他幸福。对他来说,我是累赘。”

要他说,女人们真是双重标准。

他说自己有个难忘的初恋,她们嫌弃;他说秦舜也有,她们马上改口,夸秦舜情深义重。

打听来打听去,谁也不知道秦舜的心上人究竟是谁?

实在神秘。

他闲来没事,牵红线给秦舜介绍的美女也有一打。

可这家伙着实可恶,竟然不乐意做个风流子!旁人想做还做不成呢。

梁志杰先致电给秦舜,“周六晚你必须出现,爵士家的千金请客。你知道的,她爸爸爱女如命,你不能得罪她。”

秦舜:“不去。”

“为什么?给个充分理由。”

“我会让人送一份礼物过去,舞会就免了。我记得她善解人意。”

“我常觉得我们认识的女生仿佛不是一个人。”

梁志杰声线变凶,“秦舜,你草创初期,是谁帮你搭桥?哦,如今发达了,嫌弃我是无用纨绔,连吃顿饭都不肯。是不是要我毕恭毕敬,对您说,请贵人踏贱地?”

秦舜:“梁少几时改行做得皮条客?”

梁志杰冷呵一声。

不耐烦了。

秦舜:“我不去是因为我心有所爱。你清楚。”

梁志杰叹气:“你总不能一辈子孤寡。古代好歹嫁娶后丧偶才立牌坊——你甚至从未得到,你贞洁个什么劲?”

类似的讥讽他说过无数次。

秦舜每次都会回以毒舌。

可今天,

秦舜很安静。

“?”

“别问了,没什么。”

梁志杰被这个微妙的回答搅得一夜没睡。

隔天早,他杀到秦舜住处。

他在院子里,窥见书房有个陌生人影倚在窗口。

玻璃窗边的石墙上,野蛮长满枝枝蔓蔓的茑萝,成片的绿,被初夏午后过炙的太阳给映出一团柔惑的、霞缎般的光。

粱志杰走到近处,对方才察觉。

照面,一张文弱静雅的脸,皮肤白透了,肉眼可见地涨红。

有点眼熟。

他想。

对方似受惊吓。

伫一会儿,略向他躬身。

梁志杰也正懵怔,刚要回礼,却听哗的一下,窗帘已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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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舜匆匆赶回,劈头就骂,“有正门你跑院子里去干什么!”

“踩点呐。打算等你出门时大偷特偷。”

“别开玩笑了。”

“大家都说你是不是金屋藏娇了,才不出来玩。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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