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舜终于餍足,而林砚生如一团软泥地倒在他的臂弯里,脱力地要滑落下去,他脸颊通红,瞳孔涣散不聚焦,汗和泪混了满脸。
他吻林砚生的脸颊。
“叔叔,感受到了吧,您也爱我的。”
.
是夜。
林砚生发起烧。
秦舜彻夜守在床边。
凌晨一点。
一通电话挂到隔壁书房。
对面人报告:“老板,罗耀山回国了。”
他冷冷说:“知道了。”
作者有话说:
还是20个红包
秦舜真是我这几年写过最坏心眼的攻了。。。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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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先生,怎么几日没见你?”护士长问。
“生了场小病。”林砚生赧颜。
他既不是着凉,也并非感染病毒。
医生说,他发烧理由是受打击,心因导致。
母亲入院后,先前林砚生每天都来探望。
病人寂寞,陪伴说话解闷,也是治疗的一种手段。
况且医生私下与他告知真相:“介入太晚,您母亲已病至膏肓。剩下手段,不过是在最后一段路,使她减轻痛苦。”
林砚生平静点头。
这当然是伤心事,但经历几次,渐也习惯了。
每个人都将息劳归主。
秦舜一定要跟他同去。
“为什么?”他问,“你不是有公司事要忙?”
“您会逃掉。”秦舜说。
他笑了,“你用两个人看我,比坐牢更严。何必亲自出马。”
私立医院环境清静。
林母单独住一间病房,三天没见林砚生,非常高兴,一见他便微笑。
“可算来了,”她一枝银簪把黑发簪在脑后,脸孔素净,眼眸清明,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十来岁,“听说你生病?要注意身体。”
母子俩照镜子般相像的娃娃脸。
他们说家乡话。
真奇怪,林砚生仅在幼时学过,许多年没用,竟仍可听、说。
她是个乐观的人,不诉怨,亦对自己的病程绝口不提。
两人相处倒似朋友。
他们说许多话。
她告诉他她的童年,她的父母姐妹,她的两段婚姻,她在异乡的遭遇,林砚生记下来,说改日编写成书;他则告诉她,他的生活、工作,自我评价“一切穷极无聊”。
她看一眼等在门外的秦舜,问:“他呢?”
林砚生想半晌,难以启齿地,“算是……我的一个朋友。”
她不点破,“哦,忘年交。”
她又问,“我可让你为难了?不然的话,我们回去,中国人还得吃中药,自古以来的传统。”
林砚生哭笑不得。
最后,还是没忍住。
说秦舜的坏话:
“曾经有个人笑我穷酸,于是他给人家种了十年的月季花浇洗涤剂,一夜全部烧死。”
“还有次,他和一个原本玩很好的同学突然不再来往。我问为什么,他说那人上次来我们家,没与我说‘您好’、‘谢谢’。”
“我让他专心学业,不要打工,他嘴上答应,回回是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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