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林砚生抬起头,望住他,“阿舜,你该问你自己,为了一个男人——一个在你看来无用的、社会淘汰的男人——可能毁掉你迄今以来的一切,值得吗?”
秦舜一怔,笑了,“不会毁掉,叔叔,我必须保护您。”
说着,他吻下去。
只是碰一碰嘴唇的吻。
但他立即发现区别,林砚生没有咬紧牙关。
林砚生看到他呆愣愣的,眼一眨不眨,脸胀破一般地通红。那张使起坏来若无其事的脸上,此刻仿佛受宠若惊,连视线相接都害羞。
“叔叔。”
“?”
“我想跟您接吻。”
林砚生不置可否。
秦舜谨慎地,仍用手捏在他颈后,生怕他会躲开,小心翼翼地,亲吻。
林砚生几乎没有与人深吻的经验。
他觉得既不卫生,也不含蓄。
奇怪。
明明他们肌肤相亲许多次了。
也接吻过数次。
都是在他睡着后,阿舜常会啾啾地偷吻他。
当秦舜温热湿黏的舌头探进来时,他简直没出息,像个学生仔,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耳朵边的血管砰砰猛跳。
上颌的黏膜被轻舐,一阵酥麻的发痒,又来缠他的舌尖,发烧般、混乱而绵长地接吻。
又要做了。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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