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
李阿景纠结片刻,努力说服徐三河:“三河,你我二人并无约定,这种法子以后可当做情趣,但是今夜不能这样。”
徐三河:……
李阿景哪来这么多没用的正经心思。
徐三河装作听不到,暗中较劲,拉下李阿景的脖子继续与他亲吻。
李阿景挣扎片刻,许是春楼帐暖,终于也沉沦下去。
……
次日一早,李阿景醒来便看到徐三河跪在塌边,双手捧着一把短刃举过头顶。
李阿景吓了一跳:“你这是做甚!”
徐三河没有抬头,语气冰冷道:“属下亵渎公子,请公子赐属下一死!”
李阿景沉默一息,打掉他手中的断刃,将人扶起来,仔细看了看他的膝盖。
“跪了多久?”看到那膝盖处的红痕时,李阿景沉声问。
“两个时辰。”徐三河弱声道,“请公子责罚。”
李阿景冷声道:“确实该罚。”
徐三河头一低又要跪,却被李阿景拽到塌上。
刚掀开不久的帷帐又落了下去,李阿景低声道:“那就罚我的三河在塌上跪着一次……”
……
在春楼耽搁了两天三夜,两人再次启程。
由于商队在雨停时就已离开,他们只能选择跟着一个出城的猎户,猎户半路将他们放下便归家了,到下一个城镇的路口不过半个时辰的脚程,两人便决定徒步前行。
可运气差就差在这里,仅仅半个时辰无人同行,路上便蹿出几个蒙面歹徒,也不说话,上来就要杀人。
徐三河抽出腰间软剑与他们缠斗,让李阿景赶紧跑。
李阿景果真跑了,跑到不远处的石头后面,从包袱中拿出一个小型神臂弩,朝着蒙面人一个个射去。
他和章木一起改造的弩箭做工十分精良,射程射深恐怖如斯,第一个毫无防备的蒙面人直接被贯穿脖颈。
其他几人有所防备,运起轻功朝他杀来。
李阿景一边又射死两个,就地一滚躲开剩余那人的长刀。
近战时弩箭的作用便不大了,李阿景爬起来朝树丛身处跑去,借着树影遮身,又将追来的蒙面人射死。
再次返回刚才的地方,徐三河正收了剑准备找他。
徐三河:“公子!”
李阿景:“你可有事?”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错开目光。
徐三河武功不太好,但仗着轻功绝佳倒是也能应付一些人,他看着城门方向道:“公子,未免夜长梦多,我用轻功带你进城。”
李阿景轻咳一声,垂眸看着地面:“也好,也好。”
徐三河站过去,揽住李阿景的腰,红着脸带人飞上树梢。
可刚换了两次脚,徐三河便从天上掉下来。
李阿景紧张道:“你受伤了?”
徐三河摇摇头,轻声道:“是因昨日,你弄得太久,我方才下盘虚浮,没踩稳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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