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近的肌肤源源不断接受男人身上的暖意, 谢景霄全身持续升温。
男人只是垂眸轻扫一眼,挑动眉尖,“想要?”
“不…不”
男人俯身而下,谢景霄另一只手攀着桌沿,本能向后移动。
‘叮当’
香炉打翻。
随之而来,指尖被灼的刺痛。
……
“啊!”
谢景霄猛然惊醒,伴随阵银铃脆响,一个银色小球从怀中滑落,他伸手去抓。
不但没抓到,身形不稳还向前倒去。
好在肩膀被人抓住,银色小球也被那人托在手心。
“做噩梦了?”
清冽的嗓音,把谢景霄混沌中揪出来。
谢景霄重新捧着那枚银质小球,其上烟气袅袅,熟悉的柏木沉香,细腻纯净。
待他舒缓心情,这才想起今日要陪檀淮舟回老宅,现在应该是前往途中。
他偏头看向身侧男人,见他一身黑色风衣笔直挺括,掩在其下的衬衫,纽扣系在最顶端,唯一露出的是半截白皙腕骨,还覆着黑金腕表,可谓是包的严严实实。
端方自持的模样,全然是将君子礼法刻进骨子里,不似梦中那般放浪形骸。
谢景霄不敢对上檀淮舟投来的探究目光,不自觉握紧手中的银薰球,但又徒然松开手。
低垂眼眸,原来这是梦中烫到自己的东西。
“这小东西有点温度,你小心一点。”
银薰球被身侧男人夹在指尖,紧接着又被他放在鼻尖嗅了嗅,轻笑出声,
“我原以为是郑束换了车内熏香,没想到是你带的。”
“那是银薰球……”
谢景霄从他手里再次接过银质小球,轻轻摩挲它精雕的葡萄花鸟纹。
“燃的什么香?跟你之前的不太一样。”
“陈化崖柏。”
这几日,谢景霄总被尘封旧事扰得心神不宁,索性随身燃着这陈化崖柏,换来片刻的清心静气。
檀淮舟微折眉心,望向谢景霄不太好看的脸色,探手握紧他单薄的指,
“还有段距离,要不要再睡会?”
“不了。”
他可不想再在车上做什么春梦,目光移向窗外。
雨停了,上京城黄金地段不似郊外,这里随处可见的生机,就算接近寒冬,闹市区也会人声鼎沸,张扬生气。
不论是独栋别墅,还是山茶瓷坊,周遭总是氤氲着层烟雾,寂寥的情愫如同一张蛛丝缠绕的大网,困得他喘不过气。
就连外卖、快递都不送他们那里。
他依上檀淮舟的肩,收回视线,长指拨弄银薰球缀着的铃铛,浅淡悦耳的声音在车内回响。
“郑助理?”
忽然,谢景霄缓缓开口,打破车内的安静。
“哈?!”
坐在前排的郑束浑身一个机灵,赶忙转过头,
“谢先生,怎么了?”
“怎么了?”檀淮舟也开口询问。
“没事,没事,你别紧张。”
谢景霄瞧见他像只炸毛的猫咪,没忍住薄唇溢出一点笑意,他反握住檀淮舟的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靠着,
“你觉得我怎么样?”
“哈!你很好啊!人很温柔……”
郑束吞了吞口水,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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