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层大会上发现总裁和副总裁,还有大部分的部门总监都是重度猫控后,森鸥外选择将这个问题永远埋藏。
他以为他能调查出这群空降横滨的人究竟携什么目的而来,然而,他还是低估了这些人的团结性。
他们俨然就像一个整体,密不可分,仿佛只有一个声音,一个思维,一个方向。
任何人的蛊惑,任何重量的利益,都不能使他们偏移。
森鸥外退出总裁办公室,这里原来是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办公室,分明标注的是“总裁”,坐在里面的却是那个孩子模样的副总裁。
他们毫不掩饰这个财团真正的领头人是谁。
因为他们的刀剑足够锋利,在阴影里滋生的流言蜚语也不能躲过那流光般的飞刃。
那几十个和副总裁一样,只不过是孩子模样,看起来弱不禁风不谙世事,却在握住刀剑的刹那全然变了一副样子。
——他们是天生的刀剑。
刀刃染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孩童模样的他们能够面不改色地斩断敌人的脖颈,跨过敌人滚落的头颅,泊泊鲜血淌了一地,换不来他们中任何一个人的回眸。
他们身姿轻盈,速度奇快,出刀回鞘往往只在刹那之间。
凡是被他们锁定的敌人,没有一个能够逃出他们的斩杀范围。
连森鸥外也不禁为之胆寒。
这是怎样一支完美的杀手军团啊,能够训练出他们的人,该是一个何等残酷的家伙。
但他在他们眼中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怨恨和疲倦。
他们,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每个人都有使不完的力气和无尽的精力,他们心甘情愿地为幕后之人付出一切。
森鸥外羡慕极了,心中的忌惮拉到最高峰值。
他的小动作越发隐秘,可即便如此,他还是险些暴露了自己。
不……
他已经暴露了。
那个有着一头蓝色短发,眸中藏有新月的男人看向了他,唇边勾起饱含深意的弧度。
他们对视了一会儿,是那个容姿端丽的男人先移开的视线。
来到横滨以后,那是森鸥外第一次棋逢对手。
从此以后,他更加小心了。
他本已做好了这群人会对他暗中发难的准备,然而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几个月过去了,没有人来试探他,比起他背地里是不是在搞小动作,他们更在意他的行医资格证什么时候考下来。
博多大总裁说:“森医生,努点力啊,整个集团就只有你无证行医。这传出去可不好听,太影响集团的对外形象了。”
森鸥外:……
啧,他竟然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呢。
是他们干得出来的事情。
他很纳闷,像他这样有小心思的员工,他们居然还能像往常那样用他?
那天,巡视完集团上下的三日月宗近对他的同僚们说:“这个森鸥外可以培养一下,是个外置大脑。但是切记,不可以放权给他,他的野心大得一双眼睛都要装不下了。”
这样的人非是一般人,一旦无法驾驭,他便会如弑主之刀般将刀刃对准自己的主家。
但好在——
刀剑付丧神们相视一笑。
他们都是弑主的刀剑,谁杀谁,还不一定呢。
……
横滨意志的小课堂结束,荒顶着不肯自己走路的五条悟,带着三个幼崽瞬移回了位于米花町的别墅。
孩子们都已经放学好一会儿了。
在咒术界真炸火花炸得很开心的三大未成年魔王今天也回来了,他们是回来躲灾的,来自班主任的检讨连击和天降正义铁拳实在是令他们招架不住。
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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