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窝座淡然收拳,手臂上的刀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愈合,转瞬就已恢复如初。
炼狱杏寿郎急促地喘息几下,再次改变呼吸节奏,持刀的双手微微颤抖。
他的臂骨断了一只,另一只也没好到哪里去。
就在炼狱杏寿郎调整好呼吸,垂下的刀尖再次挑起,准备冲上去再战时,一道眼熟且迅疾的身影忽的从他身后闪了出来,直直的——
冲向了猗窝座!
炼狱杏寿郎:???
记忆力优秀的炎柱只愣了一秒,立马就反应过来这道身影是谁:“灶门少年!”
他伸出手,却连少年的残影都没有抓住。
有着一头深红色短发的少年宛如一道劈开黑暗沉雾的旭日霞光,他的速度奇快,快到猗窝座都没能跟上他的移动轨迹。
只见璨亮的刀光一闪,猗窝座猝然感到一阵尖锐但一闪而过的疼痛,啪嗒,他的两只手臂同时落在了地上。
那少年与他擦肩而过,狭窄的相遇间,他的目光缓缓偏移过去,只看见少年猩红色的眼眸,以及骤然爆开的电光!
[雷之呼吸一之型霹雳一闪百连]!
轰隆!空旷的狭谷间猛然雷声大震,方才还能看到残影的少年已在雷鸣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好似化入了噼啪亮起的雷蛇里,无比自然地成为其中一员。
一道又一道转瞬即逝的电光雷蛇交织坠落,猝然亮起,又骤然暗下,明明灭灭间,将猗窝座密不透风地笼罩其中。
人的眼睛已经跟不上电光的明灭,炼狱杏寿郎只能看见一大片噼啪作响的雷蛇在翻滚。他有心上前帮忙,却被不停坠落,几乎是无差别伤害的闪电逼停在十米开外。
被密不透风的电光笼罩其中的猗窝座转瞬便已没了人样,每一道电光的明灭,都昭示着他身上的血肉在被一片片割下,伴随着鲜有的剧痛……他已经数不清被多少道犀利的电光切入血肉了……
愈发璀璨的电光中流淌着微不可察的火焰,它并非是人们司空见惯的红色、橘色,而是近乎与电光相同的白金色,这样的火焰连钢铁都能轻易融化,更不用提区区恶鬼的血肉。
它阻止了猗窝座的自愈能力,某种根植在他细胞里的久远恐惧丝丝缕缕地浮了上来。
可还没等这些恐惧彻底从最深处浮出一个头来,咔嚓一声脆响,猗窝座的视线突然翻转,尖锐的剧痛后知后觉地涌上他的感知。
——他的头,被拧断了。
是被拧断,而不是被斩断。
一只手,一只温热的手,正抓着他断裂的脖颈。
抓的力道并不大,却轻易将他坚硬到那个人类连续数次斩击都没能彻底削开皮肉的脖颈拧断了,就像折断一朵花、一根草那样,轻而易举。
迅疾的电光仍在闪烁、跳跃、坠落,此刻不为杀鬼,而是遮掩他人的目光。
视线翻转的猗窝座看清了抓着他头颅的人。
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年,深红的发,猩红的眼,眸光极冷极淡,垂眸看向他的样子……仿佛俯瞰人世的神明,极致的淡漠中透着些微的悲悯。
他还看到,少年脚下的影子在涌动,他那被削成片的血肉和截断的骨被涌动的影子悉数吞没。
吞噬并没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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