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禾雪拿出在向导必修课程上学习的温和态度,安抚哨兵的不安情绪。
但也许是他夸得过头了。
贺泊天莽撞告白,“那你会和我在一起吗?”
辛禾雪淡淡应答:“嗯。”
贺泊天被喜悦冲昏了理智。
反应过来的时候,辛禾雪已经被醉鬼哨兵推进了房间里。
贺泊天将人抵在门后亲吻,大手托着臀部,让辛禾雪只能双腿分开地夹住他的腰身。
混乱的喘息环绕,炽热的呼吸交织。
哨兵常年训练和出入折叠区,宽大的掌心粗粝,哪怕不用力地揉在向导瘦白的脊背上,对于肌肤饥渴症患者也像是一场异常刺激的酷刑。
辛禾雪的羽绒服外套落在地上,毛衣在推蹭中也卷到了上方。
胸前大片莹白的肌肤,哨兵将他整个人揉搓得泛红。
薄肤温润细腻,乳尖被来自贺泊天掌根的粗茧摩擦过,辛禾雪根本受不了这样,喉咙中溢出呜呜声。
他的脚背绷紧,足弓展现出紧致的曲线。
倒在床铺上的时候,辛禾雪的毛衣垂坠,严严实实地遮掩住上身的肌肤。
洁白而柔韧的双腿却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余。
他身上好像没有一处不是雪白色,一直蔓延到腿根处,才是嫩粉的。
贺泊天的视线死死盯着,如有实质,要把辛禾雪烫化了。
辛禾雪不自在地撇过头,“没见过?”
贺泊天只觉得鼻腔涌上热流,他下意识地去捂住,幸好没有丢脸地流鼻血。
“没、没见过。”贺泊天诚实道,又大咧咧地向辛禾雪袒露,“我的是黑的。”
谢谢,他一点也不想看。
辛禾雪干脆闭眼,一咬牙,冷酷点评,“嗯,很丑。”
贺泊天就像一头棕熊一样拱过来,恨不得黏在辛禾雪身上永远不分开,“宝宝……你的好漂亮……”
辛禾雪要被他拱倒了,勉强用手肘撑住。
他才发觉贺泊天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那杯陌生人递过来的酒里好像加了东西。
贺泊天的体温比平时还要烫。
他的另一个好兄弟就这样抵在辛禾雪腿根。
兄弟营养过剩了,发育得太好。
站起来的时候,辛禾雪觉得这绝对是他无法接纳的身高。
贺泊天低着头,不断地用棕发脑袋去蹭辛禾雪的脖颈,“不可以吗?”
辛禾雪怀疑他才有肌肤饥渴症。
汗涔涔的潮湿深夜。
被彻底拱倒在床铺上的时候,辛禾雪已经有些晕晕乎乎了。
“不行……”
他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拒绝。
体内被破入的感觉强烈,辛禾雪仰倒着拼命摇头,汗浸湿了他的额发,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即使前面的工作做了很久,显然还是很难更进一步。
他难受,贺泊天也难受。
不间断的吻像是雨点一样,落在辛禾雪身上,贺泊天俯身哑声道:“宝宝,还有一半……”
还有、还有一半?
辛禾雪晕晕乎乎地去触碰。
贺泊天看着那纤白细瘦的手指碰上狰狞的物件。
给他带来极大的视觉冲击。
辛禾雪确认属实之后,崩溃地摇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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