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别墅的垃圾桶里都是打了结的樱桃梗。
辛禾雪看着空白的天花板,头脑发晕地意识到这一点。
像是酥麻的电流窜过后脊,他整个上半身以肩颈为着力点,腰肢向上挺了挺,连带着胸膛,弧度如同一轮弯月般尤美。
“阿雪、阿雪、阿雪……”年轻的哨兵在这方面格外恶劣,他反复地喊着被辛禾雪说是没大没小的昵称,吵得辛禾雪不得不叫他闭嘴。
燕棘:“就不。”
他想到了什么,更加嚣张地笑起来。
伏在辛禾雪颈窝里,在对方沉浸在余韵中一阵阵过电抖颤的时候,坏心眼地道:“你不让我喊阿雪,是更想听哪个称呼?”
“长官?”燕棘轻笑,他的手掌垫到辛禾雪的脊背下,顺着中间脊柱沟滑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仿佛从骨骼传达到薄薄肌肤的战栗,视线转了一圈,燕棘目光幽深,“还是……老师?”
他看见辛禾雪的瞳孔都被刺激得散了散。
好可爱。
燕棘简直想把辛禾雪栓裤腰带上,或者揣进兜里。
他再次俯下头去。
却被辛禾雪抬腿就是一脚踹在肩上,幸好燕棘身上有股牛劲,竟然是纹丝不动。
只是抬起眸,好奇地询问:“嗯?”
辛禾雪死死抿住的唇松开,那里已经被他咬出了不显眼的白痕,“可以了。”
燕棘却闻所未闻,三根手指陷入温热软肉当中,找到一点,按了一按。
辛禾雪闷哼一声,和炸毛的猫一样,踩在他肩头的力道又重,脚趾却蜷缩起来。
话音支离破碎,“我说、可以了!”
燕棘低声认真道:“还不行,你会受伤的。”
第一次的时候就是,刚纳入三指就草草地选择彻底没入,把辛禾雪弄得很难受。
燕棘这次要好好表现,所以他像是一个正在经历高考的高中生,答题步骤一步都不能够省略地填了上去,势必要把卷子填得满满当当。
长官却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辛禾雪冷着脸,生理性泪水过多地从他眼角漫溢出来,留下透明的痕迹,灯光下美丽得摄人心魄。
他面无表情地下达指令,“要么进来,要么滚出去。”
辛禾雪的手指指向卧室房门外。
燕棘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像是一头变异的公牛,疯狂撞击着胸腔。
“遵命,长官。”
他的声音低沉嘶哑得可怕。
………
辛禾雪醒来的时候,深知自己闯了大祸的哨兵正在讨好地向他索要早安吻。
辛禾雪一巴掌将人推开了,“……滚远点。”
巴掌是闷的,不响,只是摁在脸上而已。
燕棘确认辛禾雪没有真的生气,于是美滋滋地偷亲了对方的脸颊一口,喜气洋洋地照镜。
卧室角落放着一面等身镜子,辛禾雪之前在藤蔓捆住他面向镜子时,就已经起了把那面镜子砸碎丢掉的念头,后来中间发生了太多事情,他就一时忘记了。
看着燕棘站在镜子前,穿着个短裤衩就喜滋滋的照后背,辛禾雪之前的糟糕记忆又被勾起来,他没眼看地闭了闭眼。
重新睁开眼睛,语气有些微不耐地问对方:“你做什么?”
作为一个3S级的哨兵,燕棘的身体体型足够彰显他的天赋和勤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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