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纳赫特抓了抓头发,“如果不是这件事,我也不会被调去修建方尖碑!”
大祭司不急不躁,“那只是个意外,一时的失利不会过分影响最终的胜局。”
“阿纳赫特,如果你认为这只是简单的美色诱惑,你实在是过于轻视你的亲族了。你应该问我……”大祭司说,“这名女奴身上有什么独特之处,会令人为之疯狂。”
阿纳赫特抬首看向他的舅父。
大祭司笑了笑,“她来自亚述。”
阿纳赫特听过这个名字,那里离上埃及很遥远,要沿着尼罗河一直去到下埃及地中海沿岸,再穿过西奈半岛继续北上。
亚述与巴比伦比邻,但由于与巴比伦有和亲往来,他们对于巴比伦的了解远甚于对亚述的了解。
对于他们来说,亚述还是个尚且神秘的国度,有人说那里的人们都会一些神奇的魔药。
那位来自亚述的女奴说的埃及语腔调有些奇怪,但阿纳赫特还是听懂了,她在对他的舅父说,请另一个奴隶进来为阿纳赫特殿下展示。
女奴果真拿出了一瓶诡谲的药水,混合倒入一杯酒水中,浑浊的酒液掩盖之下看不出什么异样,也没有令人容易发觉的刺鼻味道。
然而在另一名埃及奴隶饮下之后,竟然真的露出了野兽发情一般的丑态。
阿纳赫特死死地拧紧了眉头。
大祭司幽声道:“这药水会让饮下的人暴露生物最本能的反应。”
生物最本能的反应?
那个人……也会有肮脏的欲望吗?
阿纳赫特还站在原地,神思却不知道去往了何处。
………
等拉荷特普和维齐尔商量政务结束时,太阳已经沉入了沙丘之下。
勤政的法老留下这位股肱之臣用晚餐,就连晚餐之时的谈话也离不开政务。
维齐尔提到了今日神使对于耕犁的新想法,但是又想起了什么,神情染上愧疚之色,“只是臣太心急,匆匆地带着神使大人前往山坡之上的旱地观察情况,神使大人似乎体力不支,险些昏倒在地。”
“是吗?”拉荷特普的眼皮半覆,“后来怎么样了?”
维齐尔道:“赛托殿下十分担忧,抱起神使丢下我们其他人就跑回王宫了,想必神使现在应该在宫殿之内歇息吧。”
维齐尔又念叨了两句,真诚的担心不像是作假,似乎已经在短短两天不到的时间之内就被神使折服了。
“当时神使的脸色相当苍白,想必是过度的热和阳光引起了他的身体不适,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他的语意中似乎有隐隐期待拉荷特普允许他在宫廷之内的行走,得以去探望神使的意思。
然而拉荷特普对此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在维齐尔用完餐之后就派遣人将他送出宫廷。
这让笃信神使深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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