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饮用烧开过的水总能避免一些病菌,医疗技术不发达的年代,染上不知名的病菌可能正是致命的原因。
温水入喉,他才觉得好受些。
昨晚哭叫得太过,辛禾雪醒来时嗓子还是哑的。
诚实地说,辛禾雪已经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接受良好了,甚至他不会在醒来时发现自己被草到地板上,不会有乱七八糟的藤蔓,不会面临一个男人却两个生殖器的威胁,也没有舌钉和珠子……
基于以上的因素,他会给拉荷特普这样传统的男性人类打出不错的分数。
努布谨慎小心地将手放在辛禾雪的腰背上,按捏放松肌肉。
稍微力气大了,神使会从胸腔挤出细小的哼声。
努布每每听见,都好像手心着火了一样发烫。
“这样,可以吗?”
他尝试着把握力道。
辛禾雪昏昏欲睡,“唔。”
努布于是闷声不吭了。
手底下的一切仿佛是遭到了恶意的虐待,又或许是神使的肌肤太薄太细,红痕鲜艳得能够还原出性事的原状,令人不可避免地想象出上位者是如何——
掐着那窄瘦的腰肢,毫不留情地侵入。
在努布以为神使已经呼吸平缓地入睡,辛禾雪却轻声问:“努布?”
努布:“我在。”
辛禾雪交叠双臂,压着脑袋,侧过脸来,“你想要进入王宫巡逻队伍吗?”
努布一怔。
他现在所在的位置只是负责神使宫殿安全的士兵之一,这意味着他的职位不高并且只能在这小片区域活动,或是跟随神使出行。
而王宫巡逻队伍的士兵职阶更高,活动范围扩大到整座底比斯王宫,但他同样可以将重心放在守卫神使宫殿安全之上。
努布确实有这样的努力方向,他询问过宫廷里任职已久的士兵,但他从未和辛禾雪吐露过。
只因为后面还牵涉了其他的目的……
努布回到这里,试图探寻母亲死亡的真相,即使已经迁离旧都,或许还能找到一丝一毫的秘辛。
努布:“我……”
他还没说出口,辛禾雪却好似已经睡着了。
………
法老在朝会上发了一通大火。
在场目睹的大臣们却在朝会结束后一致地缄默不语,包括门外的守卫,丝毫风声也不漏。
谁也不知道突然闯入行政宫殿的阿纳赫特,到底说了什么足以触怒人神的话语,他们只了解到在朝会之后,原本已经贬职为方尖碑营造官的阿纳赫特,被剥去了原职,禁足在所居的宫殿内反省。
辛禾雪醒来时,宫殿侍奉的仆人和他说,白王在朝会结束后来过,但是没有进入殿内,听仆人说他在睡觉又离开了。
他起来用过晚餐之后又等了等,确认拉荷特普在今天是不会再来了,辛禾雪才又洗漱后重新睡下。
之后有一段时间,辛禾雪都没有再见到拉荷特普,只有增增涨涨的爱意值,时不时地向他提示这位法老辗转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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