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夫一妻的埃及,每个人的生命中都会有这样的一个人,在场的宾客当中不会有人不了解其中的含义。
正是因为如此,他们在听见法老说出这个词的时候,才会躯体为之一震。
已经有识相的贵族二话不说,开始夸赞法老心爱的安卡。
可他的话说到一半,满场宾客在看清楚来者时,瞬息陷入了静默当中。
辛禾雪深蓝披风后,由丝绸缎带编织束起的一尾银发,随着步伐轻轻摇晃,像是尼罗河水波里的游鱼般灵动。
独一无二的发色,足够昭示他的身份。
下埃及谁都知道,红王在这不久前,命令霍温带领大军攻打上埃及,他们今夜之所以聚在这里,是为了庆贺……
下埃及迎回了神使,即使手段不是那么的体面光彩。
可是没有人想到——
掳掠过来的神使,成为了红王的安卡。
这简直是在亵渎神明……
他们的土地与子民会被神厌弃的……
沙穆勒从最前方的座位离开,他顺着长长的金红地毯上前去,向辛禾雪伸出手,似乎希望安卡伊尔能够将手搭在他的手心,由他接到最尊贵的主位旁边。
“啪”的一声。
辛禾雪毫不留情地拍开了那只手,静静地看着沙穆勒。
他在挑战沙穆勒的底线。
红王收回了手,薄唇噙着的笑意消失了,“同样的把戏,第一次觉得新鲜,第二次就太乏味了。”
他像是丧失了耐心,或者是有意磋磨眼前青年的傲骨。
“听闻上埃及的祭典舞蹈与下埃及的分外不同,既然神使来迟,不如让大家欣赏一下上埃及祭典之舞和神使的风采吧。”
沙穆勒已经重新回到了高座之上,他撑着下颌,看向宾朋满座之中,孤立地站在金红地毯中心的神使。
宫殿里的乐师已经开始演奏,鲁特琴、里拉琴、长笛的乐声交织在一起。
辛禾雪抿了一抿唇,眉目冷淡,深蓝色的披风衬得他的肤色愈加白皙。
他站在那里,像是一枝玉树。
没有看见屈辱的神情出现在这张昳丽的脸上,沙穆勒无法说心中的情绪是否有遗憾。
他认为眼下的窘境已经让神使足够认清了局势,沙穆勒正欲叫辛禾雪来到他身边坐下,却见对方忽而动了。
辛禾雪抬手扯开颈前束缚的丝带,晚风吹入宫殿,深蓝色的精美披风波浪卷起般,遭到随手一扬。
沙穆勒脸色一黑。
座下席位当中的霍温和其余贵族,只听见红王沉声道:“谁敢睁开眼,就将他的眼睛挖掉。”
没有人会怀疑这句话背后的真实性,所有人都不敢抬头,不敢向神使投去冒犯的视线。 网?阯?F?a?B?u?页?ⅰ????μ???e?n???????②?????????o??
然而,与他们想象中的不同。
披风之下的不是什么暴露的服饰,缠腰裙精致细褶层层叠叠,长及膝盖,上身还穿着柔软细腻的卡拉里西斯。
卡拉里西斯薄如蝉翼,近乎透明,足以让沙穆勒看见他送过去的珍珠细链。
轻盈地缠绕在腰肢上,随着祭典舞步,两层珍珠链碰撞,一下一下,悬悬而晃。
珠光白腻,玎珰悦耳。
哪怕没有画面,那声音却像是羽毛一般,勾着、牵扯着人的心绪,诱惑力不比亲眼所见相差多少。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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