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名字。”
辛禾雪和他对视半晌。
……有病?
提西斯还只是个孩子。
他垂覆眼睫,收敛起眼底一切情绪,放弃了撬开沙穆勒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的想法。
“……嗯,我明白了。”
辛禾雪顺意地回答。
不知道为什么,沙穆勒看着神使顺从而欠身的姿态,心中只涌起无限的烦躁。
他强硬的态度只会让神使对他敬而远之,沙穆勒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但他为什么要顾忌这一点?
他本就不需要来自神使的爱。
只要掠夺到他手中的,便是他的,他不是软弱无能的拉荷特普。
哪怕是恨,也会被沙穆勒牢牢把握在手心里,属于他的一分一厘也不会流走。
那么他这段时间到底在做什么?
他竟是在祈求来自对方的爱意吗?
为此还畏手畏脚地,不敢动对方分毫?
沙穆勒眼底搅动着沉厚的风暴。
良久,他冷哼一声,“还没有用早餐?”
见辛禾雪摇头,沙穆勒对侍者道:“布菜。”
………
以提西斯殿下的去留为引子,一下引燃了此前压抑的矛盾,悄然的冷僵氛围在宫殿中蔓延。
周围侍候的仆人低着头,极力地掩饰着自己的存在,甚至减轻了呼吸,希望不要触上法老的霉头。
整座宫殿笼罩在压抑的阴云之中,唯有辛禾雪浑然不觉一般,慢条斯理地享用早餐。
沙穆勒一反常态地没有强行把他抱过去,倒让辛禾雪乐得自在。
他对目前爱意值的增长趋势还算满意,并不着急,他就是这样越不着急,反而有人在一旁干着急。
沙穆勒从未有过这样的冷遇,送来美瑞特宫的数不胜数的珍宝,被看也不看地遣送回宝库,许多次挑起话头,辛禾雪只给他惜字如金的回答,甚至对提西斯的态度,也比对沙穆勒的要好得多。
热脸贴冷屁股这么久,没有见对方给他一个笑脸,光是想起来都会觉得自己窝囊。
法老的耐心有限度,而怒火又是不可遏制的,所以他必然不会让眼前的神使好过。
离辛禾雪最近的那碟蔬菜沙拉就这么被抽走了。
从对面倏地放过来满碟鲜虾。
他抬起视线,厚厚的虾壳在沙穆勒手旁堆积成小山。
“……”
辛禾雪微微皱起眉心,妥协地舀起鲜虾。
他神态微小的变化自然逃脱不过沙穆勒的眼睛。
沙穆勒胸腔的郁气上升到喉咙,挤出一声冷嗤,他施加了惩罚,且已经达到了目的,迫使神使不得不妥协而产生的快意,远比他征服绿洲之地还要令他愉悦。
等到早餐结束,桌上的残局由侍从撤下去,沙穆勒的左手在靠近辛禾雪时动了动,似乎想要牵上去,又在空中一滞。
长臂一揽,辛禾雪不得不受到力道向沙穆勒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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