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和话音一起递过来的,是一杯新酿的蜂蜜酒,辛禾雪的语气柔和地重复之前的请求,“赛托已经长大了,可以喝酒了,所以帮我来试试新配方酿造出来的蜂蜜酒吧?”
赛托启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兽类的直觉告诉他,这是一个甜蜜的陷阱。
他本能地想拒绝这个请求,可是他确实是母神最听话的——
“乖孩子。”
辛禾雪抚摸着赛托的短发,看着赛托将蜂蜜酒饮下。
这段时间由于奔忙在各种神庙工程的营建中,赛托的头发其实已经长长了,发尾落到肩膀上,辛禾雪注意到他经常不耐地拂开头发,就像是有什么树胶黏在了他的身上一般不自在。
辛禾雪缓缓出声,“我给你修一修头发吧。”
午后轻微的咔嚓响声,细碎黑色发丝一撮撮地飘落在地上。
安宁得像是一个好梦。
在这个好梦中,在蜂蜜酒甜丝丝的香气中,在辛禾雪的引导下……
赛托回归了生命萌芽的原始温巢。
他不再是流浪在荒原的狼,不再是奔逃着向世人寻求爱的豺犬,他从荆棘遍布的世界离开,回归了母神温暖的腹中休养生息。
“回到……母亲的肚子里了。”
赛托呢喃着。
这是他唯一的且最终的家园。
赛托眼底翻涌起热意,那股热意就像是开水一样翻涌。
可是在黄昏之时,转变为了控制不住的睡意。
“没关系。”
他的脑袋被母神揽着放入了颈窝里,赛托听见的声音逐渐模糊不清。
“睡吧。”
是母神在为他唱摇篮曲。
直到枕着自己颈窝的重量变得沉而实,辛禾雪才将赛托推入床铺的内侧,对方一直深埋在体内的物件从他股间抽出,污浊堵不住地汩汩涌出。
怎么x了这么多?
辛禾雪皱起眉心,他想要到浴池中清洁,但仅仅是简单地撑起来的动作都让他脸色苍白,胸腔瞬间升起血腥味的痒意。
他低低咳出丝丝缕缕的鲜血,用帕巾擦去,看也没看一眼地藏到床铺下方的格子里。
死遁程序的缓冲期只剩下最后不到二十四小时,他的身体情况他自己清楚,所以今天还谢绝了医官的身体检查。
好在,加冕礼的事务繁忙到足以让拉荷特普无法抽身到他的宫殿中询问情况。
“嘶。”
辛禾雪摸了摸自己的后颈,上面估计还残留着赛托的牙印。
只是垂首摸后颈的行为,让他的视线落点正好在自己的胸口。
……红肿得不能看了。
结合两项行为,辛禾雪不得不联想——
怎么跟狗一样?
【K。】
K知道,又是无能丈夫闪亮登场善后的时候了。
嗯,不过他是透明的,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闪亮。
………
辛禾雪后半夜睡着了,直到天际泛起鱼肚白的色彩,他准时地醒来,百叶窗里吹入清晨带着露水气息的风,他穿戴整齐。
没有带上任何饰品,还是他来时的洁净白袍。
这个时间点,整座王宫还在加冕礼彻夜狂欢的酒宴余韵中沉睡,而这里的仆人也在昨天被调动到负责酒宴的工作了,辛禾雪离开宫殿的整个过程都很顺利。
他最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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