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镇静剂,没让他惊恐发作。
但是人和蜈蚣缠斗得太近了,辛禾雪双手握紧枪支,眼睛不断地随着他们偏移视线,调整角度。
不行,他没法保证开枪不误伤顾觅风。
忽然地,蜈蚣动作一顿,放弃了这个难啃的硬骨头。
它千足一攒劲,向辛禾雪扑过来。
顶着白炽灯,盖下一大片畸形阴影。
“叽叽,妈妈……!”
辛禾雪的影子,突然脱离他脚下,形状汇聚如同一滩泥,紧接着,又瞬息之间捏出了新造型。
紧要关头,一只黑色的狗贴地面暴起,拦腰扑咬蜈蚣!
尖利的牙齿完全刺穿人身和蜈蚣衔接的部分。
明明是由影子塑造的狗,却从尖齿里滴出涎水,不知道是什么成分,蜈蚣尖啸挣扎,和脱水的鱼一样扑腾。
“放过我!放过我!”
到了最后关头,蜈蚣眼前又走马灯一般地回放起死前的一生,最终,它双目定定地盯着辛禾雪,错当了另一个人,凄厉的叫道:“该死的女人,你竟然敢在酒里下药!”
如影随形的窥视感,名为催眠治疗的迷.奸,子虚乌有的张贴在布告栏的罪状……长期精神折磨下,那个女人变得逐渐神经质,但医生开的安眠药她一颗也没有吃。
最终全都成了还治其人之身的武器。
辛禾雪走到卧室内,天花板上还没有找师傅重新刮墙腻子。
谭娥在杀人之后,精神状态或许是已经差到极致,或许是担心事发,最终选择了上吊。
重力下,一颗螺丝松动,三叶吊扇就是这样砸毁的。
反杀了主治医生。
这就是谭娥的秘密。
身份卡发热,他的答案正确。
“你怎么猜到艾瑞克藏在沙发底下?”
顾觅风站在卧室门框旁。
辛禾雪摇头,“不是我猜,是它一定会到沙发下。”
窥视者本身就是一个无定所的诡物,雷念巧口中说,它“趴在窗外,爬进浴室,藏入床下,把身体塞进橱柜”,只要能够满足窥探欲的躲藏地,它就会出现。
“好可惜。”顾觅风叹气,他衣服上沾着蜈蚣眼球爆汁的黏液,风度全无,“这本来是一个美妙的夜晚,我还挑了螺旋纹的安全套。”
“对了,这东西怎么办?”顾觅风侧了侧头,示意辛禾雪看向客厅,“我是说,我的继子好像要把它吃掉了。”
他完全把自己放入了继父的位置,而他的继子是一只会到处捡垃圾吃的黑狗。
辛禾雪眉头一皱,快步错开顾觅风向外走。
情况没有顾觅风说的那么可怕,但黑狗确实对着蜈蚣的尸骸直流口水。
小怪物还记得要让妈妈先吃。
“妈妈……吃……”
它叼着猎物,来到辛禾雪脚边,一刻也不停歇地摇晃着尾巴。
它从妈妈的一些记忆碎片里,看到了或许会受妈妈喜爱的形象,于是把自己捏成了这样。
辛禾雪盯着小怪物看了两眼。
周辽难道也是条狗?
这个猜想,让他的眼皮跳了跳。
眼前这条黑狗的双耳立着,看起来像是胡狼。
它让辛禾雪无端想起了赛托-阿努比斯。
“不,我不吃。”
辛禾雪拒绝。
小怪物不明白为什么妈妈不吃,妈妈平时都吃一些不好吃的食物,又没有营养,真的把肚子里的它养得很差。
它必须得非常用力地忍住,甚至强行让自己休眠,才能克制吞食母体内器官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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