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地去上大学吗?”
辛禾雪问:“哥哥你非要我掉珍珠才乐意吗?”
阳光晒得少年清透的肌肤白里透红,一双眼好似有点儿怏怏不乐地瞧着人。
看庄同光还是那副样子,辛禾雪停顿步伐,上前小跑两步,两根手指提拉起对方的唇角,“要这样才对。”
他帮忙扯出一个晴天娃娃式的括弧笑脸,但和庄同光本人实在不适配,反而显得滑稽,所以倒是辛禾雪先笑出声。
庄同光这才笑出来。
回去的路上有一段长长的下坡路,辛禾雪说要兜风,抢走了自行车,让不爱笑的庄同光走路回家。
自行车下坡的时候,风会从前方灌入袖管,鼓起短袖衫,耳旁只有呼呼的声音和头顶白杨树叶劈劈啪啪。
一棵棵大树高速后退,树荫里有碎光,照亮斑驳陆离的世界。
庄同光小跑追了几步,发觉确实追不上下坡的自行车,只好老老实实地走。
明明以前还是一个因为自行车时他撒手就会生气的孩子,什么时候已经不再需要他扶住后座了呢?
庄同光意识到他和辛禾雪真的长大了,再也回不到原点。
………
村旁的山上有几棵杨梅树,现在这个时候,杨梅想必已经熟成深红发紫的颜色了。
辛禾雪带路阳和林鸥飞到处逛逛,现在苞米剥了,谷子在大晴天下晒着,农忙到了收尾的时候,终于可以漫山遍野无目的地瞎跑。
去摘杨梅的路上,要爬一小段山路,说是山,其实只是丘陵,多数土地都被开垦为农田了,随处可见种着红薯叶、花生和秋茄子。
他们踩着田埂走。
等翻越这片土坡,杨梅树就在另一面临水的地方。
辛禾雪在阡陌溪流处冲了冲脚,溪流底下是椭圆的鹅卵石,踩在上面不疼,和头顶酷热的太阳不一样的是,流动的这道浅浅溪流格外冰凉。
脚趾浸在清凉溪水里,甲型圆润,脚背雪白得令人目眩,粼粼泛光。
“你的脚好秀气。”
路阳一边说着,一边踏到辛禾雪旁边,溅起水花,把水珠子溅到了辛禾雪小腿肚上。
他们的脚的大小和身高都呈现正比,辛禾雪的脚要更薄削窄瘦,因为肤色,淡蓝的血管脉络走向也更加明显。
“知道了,大脚阳。”
辛禾雪肘击了路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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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鸥飞只草率地冲了冲脚,他站在坡顶,往下看,“杨梅树在那,有河?”
几棵粗壮杨梅树,依傍着一条河流生长,远远望过去,已经能看见深绿枝叶间,掩映的那些紫红的梅子。
小黄闻着小主人的味追着来了。
“你怎么不在家陪大黄玩?”
辛禾雪揉了揉小黄的脑袋,小黄只知道吐着舌头散热,尾巴摆得把地上泥块全拍碎了。
他们到了杨梅树的林荫底下,要想摘杨梅还得有人爬到高处去。
路阳自告奋勇,辛禾雪和林鸥飞一人拿了一个果篮,正好装梅子。
林荫底下凉快,又临着水。
林鸥飞看了一眼小黄,相当年轻矫健的一条狗,“大黄现在多大了?”
辛禾雪拽了一根狗尾巴草正在逗狗玩,“大黄比我大一个月。”
这个意义上来说,大黄才是真正从小就和他一起长大的伙伴。
“它是我的救命恩人。”辛禾雪回头冲林鸥飞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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