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在大视觉的暗光里,宾客们珠宝上的火彩才会更加耀眼。
直到出发前,濮冬泓都没有回来。
南忆独自穿好深黑色西服,由管家引到宾利车前。
直到车门打开,才终于看见男人坐在里侧,对他伸出手。
青年牵紧对方的手,即刻入座。
他穿西服时,英气被充分放大,书卷气也洋溢明朗,看起来温文尔雅。
他的眉深长修整,唇有着不自知的欲感,气质矛盾又诱人。
濮冬泓无声地叹了口气。
两个月还是太久了。
南忆坐得很端正,但眼睛并没有看他。
司机以为是自己的缘故,即刻让轿车挡板上升合紧,阻断所有声音动静。
窗外景色开始流淌,南忆侧头看了一会儿,说:“我知道你在做什么。”
“嗯?”
“你在禁欲,对吗。”南忆慢慢道,“这两个月,会放大我对你的渴望,而你也一样。”
“订婚后不久就会正式结婚,所有的爆发才会真的开始。”
濮冬泓问:“你在生气?”
“有一点吧。”南忆终于看向他,许久才说,“我已经八天没有见到你了。”
“如果不是为了保持仪态的整洁,我现在会直接爬到你的怀里,勾着你一边亲我一边做更多的事。”
“我每天都想看到你,和你一起吃饭,听你喊我的名字。”
“即便是变成鸟,我也希望被你碰触羽毛,让你在湖边陪我吹风。”
“所以……你消失了这么久,很过分。”
濮冬泓低声说:“你希望我补偿你吗。”
“也不一定。”南忆说,“有时候,很想要你抱着我,接吻,牵手,怎么都好。”
青年忽然笑起来
“有时候,又宁可你像现在这样折磨我。”
濮冬泓看着南忆。
后者重新被养出了矜贵疏冷的气质,只是眸子里燃着暗火,似无线电般,自男人的心底传递而去。
他们已在共享着肮脏又下流的暗火。
第158章 小鸯·10
下车时,南忆原本打算走在濮冬泓身后,对方伸出手,也就默然牵了。
他一声不吭地牵着男人,准备迎接所有的目光。
濮冬泓走路带风,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
当他出现在众人面前时,重重大门都随之打开,每个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看过来,表露出足够的敬畏小心。
本该是严肃庄重的场合,南忆反而想笑。
他初时觉得自己像在狐假虎威,更形象一点,就像只狐狸牵着猛虎的爪子,尾巴摇晃着招摇过市。
大概是被濮家的权势给了足够的底气,他再看见任何人,都感觉这世界是一场巨大的过家家。
贺家人也在旁侧,更远处还有勉强能入席的南家人。
只不过南家的人处在过于末流的食物链位置,不会贸然过来找不痛快。
贺父贺母穿得均是珠光宝气,贺父把最贵的一只萧邦表戴在腕上,贺母双耳都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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