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又一位青衣男子迈着潇洒的步伐走了出来,他手摇折扇,风度翩翩,一副风流倜傥的公子模样。
随着他一步步走近青衣女子,浑身气势陡然拔升,分神期的强大修为毫无保留地显露出来,“再加上我呢?”
说完,他还不忘回头,对着顾九歌眨眨眼,笑着调侃道:“顾少主,上黎令可得给我留一枚啊,我可惦记好久了。”
“加上我,加上我。”
一个身材矮小、头发胡子雪白的老人家,像个孩子般举着手,从人群里费力地挤了出来。
他腰上系着一个紫色的酒葫芦,被人群挤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挡住了眼睛,他抬手随意地捋了捋,然后一路小跑着冲到青衣男子身边站定,那模样看起来有些滑稽,又带着几分神秘。
接二连三地被人如此打脸,刘崇山此刻就如同一座即将爆发的活火山,满腔的怒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烧,他面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夜空,死死地盯着那个看起来没有一丝修士气息,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普通凡人的老人,二话不说,直接出手。
被青衣女子打碎的赤蟒并未彻底消散,此时缩小了许多后,再次张牙舞爪地出现,径直朝着老人的命脉之处扑杀而去,速度快如闪电,毒涎飞溅。
“哈哈!”
老人却仿若未见,不闪不避,仰头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抬手解下腰间的紫色葫芦,熟练地打开塞子,将葫芦口对准扑面而来的赤蟒,眼中满是欣喜,大声笑道:“这么好的泡酒材料,可是大补啊,多谢!”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那气势汹汹的赤蟒越靠近紫色葫芦,身形就越小,到最后竟如同乳燕投林一般,“嗖”的一声,径直飞入了紫色葫芦中。
老人眼疾手快,立马将塞子塞上,心情大好地摇晃着紫色葫芦,还笑眯眯地看着刘崇山,又重复了一句:“真是太客气了,我就好这一口。谢谢啊!”
刘崇山眼睁睁地看着老人如此轻而易举地就收走了自己费了不少精力、耗费诸多精血才得到的赤蟒,再看看他旁边一脸淡然的青衣男女,以及他们身后安然无恙的顾九歌和步星谨,只觉一口逆血涌上喉头,“噗”的一声,直接吐了出来。
他满心的憋屈与愤怒,脑海中不停地回响着一个问题:这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怪人?他十分确信,自己从未得罪过他们任何一人,可他们为何要这般与自己作对?仅仅是为了那上黎令,似乎也说不过去吧?
此刻的他,只觉自己就像一个被人肆意戏耍的小丑,左边脸刚被打完,又把右边脸伸上去给别人打,却毫无还手之力。
刘崇山又惊又怒,眼神在这几个不速之客身上来回扫动,试图从他们的神情中寻出一丝破绽,找出他们插手此事的真正缘由,然而映入眼帘的只有满目的从容与戏谑。
他心中暗忖,今日这局面,怕是难以善了,可就此罢手,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况且那上黎令事关重大,就算他们得不到也不能让顾家小畜生得到。
“哼,你们莫要欺人太甚!”
刘崇山紧握着拐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强压着怒火,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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