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明的光芒,“总不会平白无故就将这等宝物送给我们吧?”
“每人允诺晚辈三件事。”顾九歌缓缓抬起头,眼底映着落日洒下的绚丽晚霞,仿若将漫天的绮丽色彩都收纳其中,“你我立下契约为证,他日若有所求,只要不违背道义——”
“成交!”矮个老人突然将手中的酒葫芦往顾九歌怀里一塞,动作干脆豪爽,“先给老夫存着!”葫芦里传出赤蟒精魄相互撞击的沉闷声响,还混杂着浓烈醇厚的酒香,仿若能醉人灵魂。
青衣女子纤细的指尖轻轻抚过令牌上的星纹,仿若在触碰着稀世珍宝,忽然轻声笑了起来,笑声清脆悦耳:“顾少主,这第一件事我已然帮你想到了。”
“这话该我来说才是,怎么被你抢先了。”青衣男子一把取走第三枚上黎令,脸上带着些许懊恼,那模样就好像懊恼自己开口晚了一步,错失先机,微微撅起的嘴角带着几分孩子气。
还没等步星谨琢磨明白这第一件事究竟所指何事,顾九歌突然闷哼一声,双腿一软,仿若被抽去了筋骨,跪倒在地。黑袍之下,一道道蛛网般的血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蔓延而出,从脖颈处一路蔓至眼尾,就连那落日的余晖仿佛都被染成了暗红色,仿若被这股邪恶力量吞噬。
“血煞咒压制不住了。”青衣女子神色一凛,并拢双指,轻轻按在顾九歌的眉心,丝丝冰霜顺着指尖迅速攀上眉梢,仿若霜花绽放,“小道友,借你灵力一用。”
步星谨闻言,急忙来到顾九歌身旁,神色关切焦急,像上次一样,将自身的草木灵力缓缓注入他体内。这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步星谨不禁心头一震,才短短几天工夫,之前被他驱散过一次的那股浓重黑气,竟再度盘踞在顾九歌的心脉之处,而且还在以极快的速度向周围脏器扩散蔓延,仿若黑色的恶魔在侵蚀着他的生机。
就在此时,青衣女子袖中光芒一闪,十二道青符鱼贯飞出,在空中迅速拼成一个衔尾蛇阵,仿若一条灵动的青蛇首尾相连,硬生生将顾九歌身上翻涌的血纹重新压回了皮下,仿若镇压了一头即将脱困的猛兽。
“这是青岚宗秘传的十二转镇魂符?”矮个老人凑近几步,使劲嗅了嗅那符纸,仿若在辨别着什么稀世奇香,随即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震惊与恍然,“不对,这里面还混杂着九瓣雪莲的香气——小云罗,你果然偷了掌门的冰魄寒玉去养九瓣雪梨!”
“什么偷不偷的!”青衣女子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而面向顾九歌,神色关切:“我名云罗,是青岚宗的弃徒。这位是天星阁的叛徒谢轻尘——”
话未说完,折扇“啪”地一声敲在了她的肩头,仿若一声清脆的警示。
“喂喂,说好不提这茬的!”青衣男子腕间金铃轻轻作响,那铃舌竟是一枚精巧的八卦盘,仿若藏着天地玄机,“在下谢轻尘,不过如今更喜欢当个云游四方的卦师,逍遥自在,无拘无束。”
他忽然俯下身,紧紧盯着顾九歌脖颈处的血纹,眉头微微皱起,仿若在思索着破解世间最难谜题的方法:“这咒颇为棘手,需用堕龙渊的净莲为引,再辅以……”
“辅以老夫的千年寒潭酿!”矮个老人突然掀开不知从哪儿又摸出来的青色酒葫芦,刹那间,浓郁醇厚的酒香弥漫开来,竟在空气中凝出了点点冰晶,仿若将这方空间变成了冰雪天地,“老夫百里玄,御兽宗前任宗主——如今嘛,就是个专职酿酒的老头子,逍遥尘世,醉心美酒。”
他得意洋洋地晃了晃手中的葫芦,仿若在展示着自己最得意的作品,“想当年,我们三个在东海……”
“陈年旧事,休要再提!”云罗指尖青芒暴涨,仿若青雷闪耀,顾九歌身上的血纹终于缓缓褪至锁骨处,仿若恶魔被重新封印,“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堕龙渊的净莲。十二个时辰内若未能服下净莲,这咒便会融进你的元婴,到那时,可就必死无疑了。”
“这净莲该去哪里寻得?”步星谨收回传输灵力的手,满脸担忧,急切地问道。
“还未正式介绍,我叫步星谨。”步星谨简简单单地说出自己的名字,没有像他们一样附带诸多后缀,仿若一泓清泉,质朴而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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