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也将姚明轩和林德完全剥离出去,将三人本就不完备的团体瓦解成二。
林德终于知晓徐季柏目的为何!
他暗骂一声,“原来徐大人闹了这么大一出,是在给我们做一个杀鸡儆猴的例子。”
箭在弦上,他不得不发,即便现在有心退却,也无从再退,府外那么多围着的士兵不是假的。
徐季柏不语,定定待着下文。
可杨成也不是傻子。
徐季柏现在就一家之言,他手上握着广西可支配万余兵力,拿着这万余兵力去和徐季柏赌他网开一面,或者他戴罪立功?
徐季柏身边连个处决的下人都没有,只有一个锦衣卫,这如何看胜算都在他们,而若是成了,以后等他的利益就是成千上万。
可他又难免担忧,毕竟是陛下亲派的封疆大吏,万一真追究下他们什么事,他的脑袋可就不保了。
他一时迟疑。
姚明轩锤了他一拳:“娘们唧唧,你现在在这儿瞻前顾后,你搞清楚你做的那些事,加上你现在和我们做的这些事儿,就算从轻你能轻到哪里去,你到时候还能做这个都台吗!”
“杨大人,到时候你的孩子就是罪臣之后,科举都遭人白眼。”林德慢悠悠说道。
这些话好似压在天秤上最后一根稻草。
徐季柏形单影只,有何胜算?
杨成一咬牙,他脸上还沾着杨思维的血,手中长刀高高举起,“得罪了,徐三爷——”
小五一抽绣春刀,“退下!谁敢动!”
杨成:“大人怕是还没看清楚,这府里府外围着上千官兵,现在该是你谁敢动!”
他长刀一挥:“捉拿贪墨案嫌犯徐庄禾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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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茴翻着徐季柏寄得信。
因为骑马比马车快的缘故,已经积了几日了。
【九月初九
可出了广西?今夜夜凉。】
这日孟茴记得是艳阳天。
【九月初十
枕间寻到了你的一根头发。】
【九月十一
开了一株八月未开的绣球。】
【九月十二
看月色了吗,我正在看。】
【九月十三
岭南的夜色看了很多日子,一年半,独独这几日与之不同。】
【九月十四
是否出岭南了?料想是的,路上颠簸,可否消瘦?】
【九月十五
月圆,又是一个中秋。】
【九月十六
一切安好】
【九月十七
一切安好】
【九月十八
一切安好】
戛然而止。
孟茴将信件收拢,起身叫水沐浴。
她一路颠簸都没好好沐浴,很困。
府中一直备着热水,下人很快就将水提了上来,孟茴快速沐浴更衣,早已困得睁不开眼,挣扎爬到床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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