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齐布琛:“我就想着,前几日四阿哥不是碰见你表哥了吗,他肯定看出来那蒙古蛮子不是个好东西,如今想四阿哥做个证,跟皇上说一说,这事完全是那个蒙古蛮子自己找事,当日就是他咄咄逼人,是看到四阿哥出面才罢手的,你表哥当时完全不想跟他起冲突的,若不是那蒙古蛮子后来又想找你表哥麻烦,你表哥绝对不会去找他,也就不会出这事了。”
齐布琛这才了然,原来博尔济吉特氏打的是这么个主意,一边是社会闲杂人员,一边是皇阿玛,谁的作证可信,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么。
不过,齐布琛却并不打算应承。
一是因为,今儿个博尔济吉特氏突然上门说的这一大堆,她相信的不超过二十个字;二来,哦,我为了根本没啥感情的亲戚,去叫胤禛插手一件麻烦事,我傻吗我?
即使齐布琛再无知,她也知道如今蒙古虽说名义上是受大清的管辖,但其实康熙对他们一直是施行的拉拢和施恩原则,也不看看都嫁了几个女儿过去了?而且如今噶尔丹还在北边蹦跶,康熙还要用蒙古军呢。所以,如今这事,能是简单的两方打架事件吗?一个弄不好,就是外交纠纷。胤禛如今不过一个还在念书的光头阿哥,敢插手这件事,那真是纯粹嫌自己太安逸。
“舅母这个想法倒是可行。”齐布琛话音一转,“不过,这事儿我们爷去说却不太合适。一来,那日我与我们爷是一起的,我们爷劝说前后总共也不过花了一盏茶的事情,对具体事情并不清楚;二来,舅母怕是不知道,当日表哥与人对峙,却是把整条街都堵了,瞧热闹的人不知有多少。即是他们找了人证,那舅母也可以将当日围观的百姓找来,人比他们多不说,这有正经事做的人,那证词总比闲汉有说服力不是。”
博尔济吉特氏见她不答应,当即就急了,一边看觉罗氏,一边开口想说话。
齐布琛打断了她:“舅母别急,我们爷出面其实对表哥并不好。一来从我这里算起,咱们是亲戚;二来,从我们爷算起,又是一家人。这两层亲戚关系加起来,那蒙古人肯定会认为咱们是自家人说假话包庇,势必不肯善罢甘休的,就是皇阿玛,也是不好采纳的。”
“舅母觉得我说的是也不是?”
“这...”博尔济吉特氏当然知道她说的有理,但她怎么能附和,她今日来就是来求帮忙的。毕竟他们家说是宗室,其实如今落魄的不行,最显赫的亲戚也就是嫁入了皇家的齐布琛。若齐布琛不帮忙,说不定她的儿子,真就得被皇上拿去给蒙古人赔命,以平息蒙古人的怒火了。
“小姑,你说句话。”博尔济吉特氏急的不行,求救般的看向觉罗氏。
觉罗氏自坐下就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不说,如今听到有人叫她,才缓缓抬头道:“嫂子说笑了,我一个妇道人家,整日就是在家里照看孩子。对这些事,是真不懂的。”
“你......”博尔济吉特氏想要再说什么。
齐布琛打断了她:“舅母这是病急乱投医了,说来,这事舅舅肯定有决断的,舅母不如先回去问问舅舅,我说的可不可行。”
这就是送客了。
事已至此,博尔济吉特氏也没办法了,只能起身道:“好吧,那我...我先回去问问你舅舅。若是...若是不行的话,还望四阿哥能帮忙说一句公道话。”
“这是当然,都是自家人么。”齐布琛答应的顺溜,只有几分真,却自由心证。
觉罗氏也起身道:“嫂子慢走,我就不一起了。”
“好,好。”博尔济吉特氏笑的有些僵硬,“你们母女少见,是得说说话。”
然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她一走,屋内的两人反倒沉默下来,一点不像久别不见的母女俩。
最后还是齐布琛打破了沉默:“额娘对表哥这事是怎么想的?”她有些把握不准觉罗氏的态度。
觉罗氏默默的打量了她一会儿,才开口道:“怎么想?我没有想法。”
好了,这个话题聊死了。
齐布琛噎了一会儿,才又道:“额娘可是有什么想说的?”
觉罗氏又用那种打量的神情看了看齐布琛,道:“没什么想说的。” W?a?n?g?阯?f?a?布?y?e?i?????w?e?n???〇?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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