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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学校里几乎都是用QQ群,但也有不少人注册了微信,俞津杨高一的时候也注册过一个,但他没加过几个好友,那时候微信功能列表里有一个很醒目的漂流瓶功能,还带语音的。

有天晚上,他刷题刷到爆肝闲着无聊就开始鬼使神差地捞瓶子。结果给他看得面红耳赤,心跳怦怦的——里面全是充满露骨挑逗意味的色情语言。

俞津杨当天就把微信给卸载了,他觉得这个软件不太正经,都是成年人玩的。他还劝高典也删了,不然被李映桥知道一定转头和家长告状说他俩玩成人软件。

后来微信成了大众社交软件,漂流瓶功能也下线了。俞津杨大一又重新申请了一个微信号,他当时正在查上海到北京的动车班次,就随便取了个动车号当微信名。

后来转念一想,李映桥还没有他的微信,如果他改成北京到上海的动车班次,那等下次他们加上微信的时候,他多少能从她的反应里看出她在北京有没有想过他或者也偷偷查过他的动车班次。

只是他没想到,等真的加上微信,他俩已经二十八岁了,那些年少时期的暧昧情愫,早就过了真正意义上的“追诉期”。

他也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过执着——好像一张明明已经过期的彩票,买的人倒是没指望能中奖,他生怕自己是个便宜货,又是自掏腰包又是砸锅卖铁,也要拿出奖金池的奖额告诉对方,你中得是我这个头奖。

这确实没太大意义,再滚烫的水沸腾这么些年也该烧干了。岁月是个没有赔偿款的拆迁队,无论他曾经心里有过多少秘密堡垒,这些年也都被拆得七七八八了,他早就没跟她较劲了,在芝加哥他其实一直拿这张屏保当辟邪用。

他当时因为签证问题入学晚了几天,就没能分到学生的UA公寓,于是只能在Domu上自己先租房,等学校那边有消息再通知他。

他那时候太年轻,在芝加哥求学的留学生可以说是人人都有一颗警惕到牙齿的心,但那时候俞津杨没有,他被俞人杰保护太好,出国才知道外面多乱。他从来没想过在本地认证平台软件上租房还要自己先做背调,所以他前脚跟人约好去看房,后脚一进门就被人拿枪抵在他后脑勺上,要他交出钱包和手机。

芝加哥南部很乱。他略有耳闻,只是没想到明目张胆到这个程度,好在李映桥以前老趁他不备攻击他后脑勺,他的警惕心全留给后脑勺了——在对方用那蹩脚的、该死的英语开口之前,他已经习惯性后撤半步,右手几乎是条件反射去钳住对方持枪的手腕,左手顺势抓住对方的肘关节,猛地往下一沉,对方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枪支几乎“啪嗒”应声落地。

俞津杨一秒没停,当机立断地将手枪一脚踢到客厅的斗柜底下。紧跟着借着对方前冲的惯性,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将人狠狠掼在地上,发出“砰”一声巨响。结果楼梯上闻讯下来几个留学生查看楼下的动静,才知道他们的租房信息和密码被盗用了。

那几个留学生都是中国人,和他用英文聊了两句,立马问他是不是中国人。俞津杨说对。领头的男生直接划开微信对他讲说:“房东就住在隔壁楼里,这幢只租给学生,你I-20签证拍个照给我。芝大有个GPA没过刚退租的,空出一间房。如果没问题你直接找房东签。”

这人叫钟肃,后来和他在芝加哥当了好几年的室友。后来俞津杨家里出了事,他爸名下所有的房产和银行账户全部被冻结,他只能靠自己去挣学费,又在钟肃的穿针引线下加了某个地下街舞团,结果又差点被人骗去给富婆们跳脱衣舞,反正那阵倒霉事太多,在通勤站等车的时候说实话,俞津杨都不敢离警卫亭太远。

但自从换上那张壁纸后,奇迹般地,倒霉事少了很多。连便利店那位墨西哥裔店员都能少调戏他两句,俞津杨称之为偶像的力量,后来回国索性连微信名也懒得换,反正李映桥也不在他的好友列表里。

只是,现在加上微信,他确实不好这么明目张胆地拿人家辟邪了。李映桥显然也只是想跟他做朋友而已,连伞都不愿意多拿一把,生怕自己又缠上她。那他还真没往那方面想,隔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还抱有那些不切实际的遐想,何况他们两家关系总有些龃龉,其实现在这样也挺好。

从理发店相遇到李伯清的鸿门宴,其实他能感觉到这次李映桥知道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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