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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又觉得这样太霸道了,于是从善如流改口说,可以回,但一天只能回三条,多余的来找我和妙嘉充钱,五毛一条,十块钱包月,你觉得怎么样?

俞津杨简直气笑,说信不信我给你俩都删了。

她又抱着他胳膊哼哼唧唧求他开恩:不要啊,喵喵大人。

他那时浑然不觉自己的心跳为何总被她左右,只当是少年心性,总飘忽不定。

谁知道,长大依旧是这句:我就这样,你戴不戴。

说这话时,他俩在做什么。

哦,当时他正低头拆避孕套。

她向来惯会给人铺台阶的,尤其在这种时候,她盯着他拆东西的手说:“喵,你的手很好看,又长又直,就是缺了点什么。”

他听笑了,单手撑在床上,把东西拆开后,眼神直直盯着她,这会儿是头也不用往下去,就轻车熟路地直接把东西戴上,膝盖顶开她的腿,在她耳边故意恶劣地说:“抱歉,你自己拒绝了。要么,你现在跟我求一次,我考虑考虑,明天答复你。”

她瞪他,还拿脚踹他,叫他全名:“俞津杨!”

他正好一把扣住她的脚踝,搭在自己的肩上。

毫不犹豫地,以一种从没用过的姿势缓缓进入。

她闷哼出声,不再执着,开始轻声细气地求他。

这个房间、这张吱呀乱叫的床、这只四平八稳的书桌和这扇挑着斜阳的窗子,从小到大,格局几乎没有变过,包括墙上的荣誉奖状和那冷冰冰的机械钟,这么多年都一直陪着他。

从第一次走进这个家门,唐湘女士带着五岁的他推开这扇房间门,他当时茫然地愣在门口,其实那时候并不知道在这里能住多久,俞人杰是个怎样的人?他会不会讨厌他和妈妈。

起初他所有东西都放在行李箱里,没有拿出来归置过。

因为怕有一天要被赶走,收拾东西很狼狈。

在海南被人赶过很多次,这样狼狈的时刻太多。有一次连人带铺盖被房东从屋子里扔出来,他才知道妈妈好几个月没交房租了。那时候妈妈刚没了工作,一直骗他去上班,一直也没找到工作。

后来妈妈把他送到杨阿婆那里,阿婆在卷帘门后给他支了一张小床,像她往常收养的猫猫狗狗一样。

来到小画城,他一眼就注意到了李映桥跟海南的他一样,也睡在卷帘门后的小床上,但她个性大大咧咧。

左邻右舍都说桥桥太可怜了,怎么可以睡在这里。姝莉啊,你结婚吧,找个男人,买个房子。

在小画城不少人经常这样劝她妈妈,这些话他在海南也原封不动地听过。

李映桥立马就原地跳起来把头摇成拨浪鼓:“不要不要,我最喜欢睡这里了。”

他以为李映桥和他一样,是为了掩盖妈妈的窘迫才说自己喜欢。

然而她是真喜欢。

因为她上课总给他带各种各样的零食,得意洋洋地说这都是她夜里睡在床上,一脚一脚从货架上蹬下来的。

他才知道,她时常这样的偷吃,直到牙齿都蛀掉了。

从小学在这张桌上第一次写下俞津杨这个名字,那时刚改名字,他还不太习惯,名字也经常写错,他总忘了写中间那个津字。那时俞人杰很喜欢叫他的小名,淼淼。

后来被李映桥听了去,她无比惊讶,大声冲他道:“原来你叫喵喵啊,这么可爱啊。能交个朋友吗?”

她是他来到小画城的第一个朋友,那时他不了解俞人杰,时常听爷爷毫无顾忌地当着他的面和俞人杰吵架,逼他去做亲子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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