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讲话。
她的脸被人板正,能清晰地察觉到男人手上的力道从不容抗拒变得柔和,最后拿指背在她脸颊上慢条斯理地摩挲着,也不讲话,支棱着半个身子,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她。
李映桥被他摸得心烦意乱,一巴掌不轻不重地呼在他脑门上。
俞津杨直接埋在她肩窝里笑出声,埋头笑了片刻后,绵密的吻开始细碎地落在她耳垂上,低声呢喃说:“怎么办啊,想让你吃醋,又怕你真生气。”
说实话,李映桥觉得他才是情场老手,游刃有余的程度她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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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片沉默。
他看着她神情严肃,心口莫名一紧,“李映桥,不至于。”
“那怎么才至于?”
俞津杨:“我又不是狗,别人随便给根骨头就会跑。还有,请不要质疑我们皇甫铁牛爱一个人的决心。”
什么玩意儿。
李映桥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你说什么。”
“钟肃说郑妙嘉说的,”他轻咳一声,耳根微红,“她说现在都不管我们叫少爷了,在小说里可能就叫皇甫铁牛。”
李映桥:“…………”
俞津杨翻身下来,躺在一旁,瞥她道:“你少在那逗我,我就知道你没吃醋。”
李映桥一脚一脚蹬他,似是不满,又似是玩乐。
宛如在蹬她小时候秘密基地的货架,忽然觉得有点好玩,一边蹬他一边回忆说:“你知道吗,我以前上课给你带的那些薯片,就是这样,一脚一脚,从货架上蹬下来的,妈妈说,货架上只要掉下来的都是我的。我每天晚上就蹬啊蹬,蹬啊蹬——”
俞津杨笑出声,胳膊搭在脑门上,大腿上重重两记,半个身子差点从床上滑出去,低声又无奈:“别蹬了,李映桥。我身上掉不下来薯片,只有你不要的戒指。”
不讲话了。
他瞥她,就知道。
他把头埋进枕头里,“睡觉吧。”
“我要。”
俞津杨瞥她:“要什么。”
“要戒指。”
“要戒指是什么意思。”
她又一脚踹过去。
他再次把人搂进怀里,反而冷静地贴在她耳边说:“再给你两天时间考虑,李映桥,我知道你今天可能有点吃醋。不要在这个时候做决定,在荷尔蒙冲动下步入婚姻,那么也有可能在荷尔蒙冲动下面对离婚,我希望是你真的想清楚了。或者说,我可能比了解我自己更了解你,因为了解你的成长环境,你的个性。如果我想逼你答应我的求婚,都不用等到今天,但我想给你更多的时间,去守护你内心平衡的秩序,我想要的婚姻和爱情,是在你维护的秩序里,容纳我的进入。”
“我会一遍遍询问你,愿不愿意跟我结婚。直到你允许,不要担心我会失去耐心,等待一个幸福的可能,其实和幸福无异。”
李映桥听得半边耳朵都是麻的,这或许是她这辈子听过最让她头皮发麻的话,心突然一下子就开始发胀,热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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