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宋玉卿盯得呼吸有些重。
宋玉卿收回目光，垂眸开口，“我自己来，你别动。”
戚正清回应：“嗯。”
宋玉卿直接起来了，两腿.分.开，跪坐在男人腰腹两旁，灯光透过白色的衣服，照出青年的腰肢，直起来腰身纤细单薄，就这那张漂亮冷淡的脸，一种冷淡的精致的美抢占了alpha所有的视线。
然而，下一秒宋玉卿抓住那根勾住戚正清拉链的线狠狠一扯，扯得戚正清的拉链崩裂，裂帛和拉链崩裂的声音在空气中格外明显。
戚正清：“……”
宋玉卿自己不尴尬，就让他尴尬是吧。
宋玉卿：“你去处理一下。”
顺手还把被子挑起一角，盖到他身上。
戚正清：“……嗯。”
宋玉卿像极了一个事后不负责的渣男，甚至还把被子扔他身上。
戚正清总觉得有哪里有些违和，一时间又有些把握不准违和的地方。
等戚正清出来，宋玉卿已经换好衣服了，被勾坏的裤子，被宋玉卿拿到戚正清面前，“你弄坏的，报销一下。”
戚正清被宋玉卿的行为，反复气笑，“行。”
戚正清把宋玉卿的裤子拿走。
宋玉卿也没有阻止，关键是也不能穿了，衣服破了一点补上可以继续穿，但是裤子后面破了再补上穿就会很奇怪，像是被戳破的一样。
会很奇怪。
他是有点要脸的。
戚正清才把协议给宋玉卿看，简单来说就是宋玉卿之前做的那款机器人，戚正清有想要买下的意思，但是需要进行客户的重新调研，按照客户需求增减功能以后投产。
戚正清的构想是智能机器人管家、机器人偶像、和游戏合作制作角色机器人。
宋玉卿：“你只分我一成？”
推广以后，无疑会是暴利，主要面对的人群是第四区的打工人以及上流阶级的人群，也可以进行联名生产一些游戏的虚拟人物的机器人，总之……有很多种合作方式。
很赚就是了。
宋玉卿：“你真的很抠门。”
戚正清：“我是商人，你要是想赚钱，你可以加入这个项目的项目部。可以给你工资。并且只分你一成也很多了。”
戚正清完全是一副在谈判桌的谈判的模样，没有丝毫对于宋玉卿是他的伴侣的优待。
“并且你很需要用钱，和我合作……”
宋玉卿扬了扬手上的东西，“戚先生，这次你错了，林教授也给我介绍了其它的公司，他分我，百分之十三的占比。”
戚正清身体略微前倾，语气漫不经心，“给我看看，我帮你看看是不是有坑。”
宋玉卿手往后面撤，“我看过了，没有坑。”
“你比他高一点，我就签。”宋玉卿扬了扬手里的合同，“你拿出一点诚意来。”
“否则我肯定是选择老师给我的推荐。”
戚正清拿出另外一份协议，“百分之十五，不能再多了，成本宣传都是我在承担，你只是出技术，也不是完全没有替代性。”
宋玉卿这次没有迟疑，果断签了协议。
戚正清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算是他们第一次合作的达成。
宋玉卿顺手把自己手上的那份协议放进文件粉碎机里搅碎，戚正清偶尔会在家里办公，不需要的文件都会立即搅碎。
88：“林教授什么时候给你介绍的啊，协议不是你刚才打印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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