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这不太好吧。”
宋玉卿：“……？”
宋玉卿视线有些迟疑地落在裴淮脸上，为什么感觉裴淮最近病得更严重了。
宋玉卿长久的不说话，让裴淮心里有些打鼓。
“当然我也不是完全不好。”
“我是说，你要是愿意摸.摸我的话，你把我绝育了也行。”
宋玉卿：“……”
宋玉卿抬起眼睛，无语地看向裴淮那张脸，“滚。”
裴淮走到门口才问，“对了，要什么软膏？我去买。”
宋玉卿才简单说了自己要的东西。
宋玉卿的手机又响了好几声，只是宋玉卿都没有去看这些消息。
自从回到新洲，就一直有人在联系他。
只是，还没有他很满意的合作对象或者是让他满意的条件。
宋玉卿在继续等。
二次分化的试剂也还没有给戚染，但是并不着急，等戚染离开第一区再给戚染，戚染和裴淮的起点不一样，不可能毕业就进入第三区。
他希望戚染成为他手上另外一张不显眼，但是却能打出不一样效果的牌，戚染现在的不显山露水才是他需要的。
萧锦时最近很忙，就证明他那边进行地很顺利。
宋玉卿手抚摸着蓝巴伦的鳞片，漫无边际地思考着对所有人的安排。
想到裴淮，宋玉卿又想起了，裴淮的五十九。
脸上的依旧没有表情，但是看得出宋玉卿有点要碎了。
宋玉卿：“发发，你说我要不要调研一下，出一版适合基础差的学生的教程。”
88心想，为了裴淮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但是仔细一思考，裴淮也不值得宋玉卿出一版教程，裴淮又不需要成绩升学，裴父会帮裴淮铺好路。
88：“我觉得可以。”
88摇着狗尾巴，“卿卿，有没有觉得我跟你在一起一段时间脑子都长出来了。”
宋玉卿视线落在摇尾巴的88上，“不知道是不是长脑子了，但是应该长尾巴了。”
蓝巴伦似乎感觉到了宋玉卿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尾巴迫不及待地缠上宋玉卿的手指。
被宋玉卿拍了一下脑袋，“别乱动。”
蓝巴伦又狗里狗气低着脑袋，像是能听懂宋玉卿的话一样。
88也不甘示弱：“汪汪汪！”
定位成绩特别差基础几乎为零的那部分人，看一下怎么教，不过能教会裴淮，应该能教会新洲百分之九十九的人。
但是他也不是为了新洲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去的。
他想要的是，新洲那部分没有经济基础，又算是聪明人的那部分。
新洲的那些世家可以筛选，他同样也可以筛选。
用最低的成本，筛选出那部分人。
教育资源倾斜，那就把教育资源都泄露出去，有想法的人自然会做出努力。
裴淮把软膏给宋玉卿买回来，还买了探针。
裴淮很贴心，“你用探针给他塞回去，别用手。”
宋玉卿抽出棉签，湿润之后，低头给蓝巴伦处理，也没管裴淮说的让他用探针戳回去。
宋玉卿垂眸，缓慢推送，乌压压的眼睫垂着，一颤不颤。
皮肤雪白，而眼睫和发丝都是乌黑的，像是一副淡雅的水墨画。
越发显得宋玉卿清冷又不可亵渎。
这样清冷的人却面无表情做着这样的事情。
裴淮撑着下巴看宋玉卿，“你怎么不害羞？”
宋玉卿眼睛都没有抬，“我不懂需要对蛇害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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