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梁砚舟回。
司机在出口处等着,他们俩的东西都很少,就一个登机箱,梁砚舟提在手里,于是司机空手来的,又空手跟他们一起出去。
从机场到铭檀大约一个半小时,裴西稚还有点儿想要睡觉,便拿着自己的手机递给梁砚舟,让梁砚舟赶快帮他把日常任务做掉。
梁砚舟的行动迅速,等到车驶过闹市区的时候,裴西稚醒了,发现梁砚舟已经帮他把任务做好了,正在玩他的手指。
“等一下见到唐彻哥、冯祁哥、程伯,还有冯澜姐姐,我该说什么呢?”裴西稚睁着眼睛发了发呆,忽然问。
“很晚了,有话明天再说。”
“飞这么远好累啊。”裴西稚的思维仍旧跳跃,他坐到梁砚舟腿上,像个树懒一样抱着梁砚舟:“你来找我的时候也这么累吗?”
“还好。”梁砚舟单手托着裴西稚的腰,尝试安慰他:“马上到了。”
话音刚落下,车子拐了个弯,驶进了别墅区。
几分钟后,司机把车停到了别墅的院子里。
院子的灯好像比以前更亮了,裴西稚弓腰走下车,唐彻跟冯祁跑了过来,程伯与冯澜被挤到了后面。
他们抱住裴西稚,说‘去哪里了啊’,‘那么远’,‘一个人多危险’,又说‘大家都很想你’。
还说‘西稚,你受苦了’,他们小心翼翼地碰触裴西稚的耳朵,说‘怎么这么可爱’,然后没忍住流了眼泪,把裴西稚的两只毛衣衣袖都弄湿了。
裴西稚被这场景震惊得有些恍惚,他感觉自己像是去远方留学的孩子,在大家的不舍中离开,又在大家的期盼中归来。
裴西稚安慰他们,但又或许是他自己想说这个话:“我跟梁砚舟已经和好了,我以后都会在这里了呢,不会再走了。”说罢,裴西稚为了让自己的话看起来更诚恳,还补充了句:“我超级言而有信。”
梁砚舟提着登机箱站在旁边,看了裴西稚期待的双眸一眼,轻叹了口气,配合地说:“是的。”
随后裴西稚满意地笑了笑。
七月的上旬,从域海回来的第二个月,乌曼城的气温迎来了本年的最高值,算是真正步入了盛夏。
夏季需要召开全球峰会,梁砚舟变得更加忙碌,不过裴西稚也没闲着,白天都呆在家里上国文课。
一连上了一个多月课,裴西稚渐渐有些心猿意马,正想着找个时间跟梁砚舟一起出去玩玩,便收到了唐彻的麻将邀约——地点在周时序家里,原因是周时序莫名其妙送了唐彻一个麻将屋。
不大在意打麻将的地点,裴西稚当即就同意了,并约定好了打麻将的时间。
在打麻将的当天,一向忙碌的梁砚舟罕见而离奇地空了一天下来。
因没有提前说明,裴西稚不好爽约,就想拉着梁砚舟一块去周时序家,梁砚舟也欣然答应了。
但不太巧的是,梁砚舟把他送到周时序家门口时,突然接了个工作电话,聊了几分钟下来,梁砚舟对裴西稚说:“今天不能陪你上去了,我晚上过来接你。”
想到唐彻说凑够了人,又想到梁砚舟本来也不爱打麻将,裴西稚站在台阶上跟梁砚舟平视,伸出手抱住了梁砚舟,亲了亲梁砚舟的侧脸,说‘好’跟‘拜拜’。
接着裴西稚回过身摁了门铃,门铃刚响了两声,显示屏上就弹出来了唐彻俊美的半张脸,他通过显示屏告诉裴西稚:“稍等一下哦,我下来给你开门。”
闻言,梁砚舟回到车上等了半分多钟,见到唐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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