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腾出来,我们一同上街,为她挑几件可心的贺礼。”
说着说着,眼底泛起几分明澈的光:“近日我将西街那几间典当行盘了下来,心中已有了经营之策,或能助其重现往日兴盛。还有,前些时日请裁缝铺为孩子制的小衣裳应当快做好了,我得遣人去问一问。”
二人自院中缓缓行至膳厅,沈识因一路说个不停,声音轻软如春溪潺潺,说起家长里短时眼角眉梢都漾着笑意,神采明媚如朝霞初升。
陆呈辞静静随在她身侧,她每说一句,他便温声应一句,偶尔也含笑插上几句。望着眼前这个愈发鲜活明媚的人儿,他心底似被暖阳熨过一般,柔软而充盈。
他最爱的便是她这般模样,语笑嫣然,温柔生动,让他真切地感受到,这人间烟火、岁月静好,并非虚妄。
用罢晚膳,二人又相携回到院中堆雪人。陆呈辞俯身团着雪球,沈识因便在一旁为雪人点缀装扮。
不过多时,三个雪人便偎依在那棵老树下。左右各一个大的,中间立着个小的,俨然一家三口模样。
细雪纷扬如絮,陆呈辞转首望向正低头为小雪人描画眉眼的沈识因,只觉今年这落雪的冬日,竟比往年任何一个时节,都要明净、温暖。
这日陆呈辞下朝归来,二人一同用过晚膳后,他先去沐了浴。出来时穿着一件月白色寝衣,料子轻薄服帖,隐隐勾勒出挺拔坚实的轮廓。
他擦拭着湿发走进内室,周身还氤氲着温热的水汽与清浅的皂香。
沈识因正坐在桌前对账,听得动静却未抬头。陆呈辞见她全然不理睬,不由微蹙了眉,走到她对面坐下,静看她专注的侧颜。
他未出声,只继续拭着长发,直到发丝半干,她仍埋首账册间,仿若未觉。
他终是将布巾搁在一旁,执起木梳缓缓理顺墨发,又抬眼瞧她,她依旧无动于衷。
他指尖轻轻将寝衣领口往外拨了拨,微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膛,低声唤道:“识因。”
沈识因笔下未停,只漫应一声:“嗯?”
嗯?这就完了?叫她也不抬头看他一下?
他心下委屈,索性起身走到床榻边躺下,执了卷书闲闲翻看。可看了半晌,倦意渐生,再抬眼时,却见她仍端坐灯下,纹丝未动。
他终是无奈一叹,带着酸涩委屈道:“纵使你怀着身子,我们不便过分亲近……可你也不能这般冷落我。细算来,我们已有七八日未曾好好亲吻过了。你……就当真忍得住?”
他可是忍不住了。
沈识因闻言,唇角不由轻轻扬起。她怎会不懂他的心思?自他回府起,又是精心挑选寝衣,又是刻意在她面前整理襟口,种种举动,无非是想与她温存温存。
而她又何尝不想?可如今有孕在身,大夫再三叮嘱切忌同房。他们二
人本就是干柴烈火的性子,稍一触碰便难以自持——前几日不过悄悄缠绵了一回,险些见了红,至今想来仍心有余悸。
此刻的她哪里还敢放纵?便是自己也一直在苦苦克制。
自他沐浴回来,她连抬头多看一眼都不敢,生怕一个把持不住,又缠在一起。
时下听他这般委屈道来,心尖竟也跟着泛起涟漪。她默然片刻,终是轻轻搁下笔,起身望向榻上之人。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陆呈辞亦正凝望着她,见她终于看向自己,眸中顿时漾起光亮,随手将上身寝衣褪至腰间,朝她伸出手:“旁的都不做……只亲一亲,总可以罢?”
沈识因望着他伸来的手,以及那毫不掩饰的渴求神色,不由莞尔,温声应道:“好……我也忍不得了。”
“那来吧!”
“唔……抱紧一点……”
转眼春深,院中那棵老树又抽出新绿,亭亭如盖,浓荫遮蔽了整座庭院,带来一夏清凉。
入夏时分,沈识因平安诞下一个女儿。那孩子生得雪玉可爱,娇小玲珑,眉眼口鼻无一处不似沈识因,宛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陆呈辞望着怀中娇嫩的女儿,心中软成一片春水,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