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跳起半米高又摔落,头颅则是个个大张,撞上什么就咬什么。
满地如此景象,林梦之看得心惊肉跳。
“你都没出手,你怎么杀的?寄生?”他只看见第一条蛇是什么死的,剩余的都没来得及近乌珩的身,他们当然也没机会看见。
乌珩想了想,“寄生,然后绞杀。”
“可你没出手啊,你的藤呢?”林梦之的疑惑也是其他人的疑惑,只是其他人没他跟乌珩那么铁那么可以有什么说什么的深厚感情。
很是好奇的林梦之,弯下腰检查了一遍乌珩的左右手,毛都没有。
乌珩自己也好奇,他感受着刚刚那股陌生但一定属于他的能量,他看向林梦之,林梦之手背上忽然一痛。
“哎哟!”林梦之抬起手背,他手背上出现了一条血线,不知何故。
只见血线慢慢朝两边裂开,逐渐,他跟乌珩注意到,血线不是自己裂开的,而是有什么东西将它顶开的。
血线裂开超过了1厘米之后,变成了一条口子,一道嫩绿的圆弧出现,从裂开的皮肤底下,圆弧扭动了起来,它在林梦之瞪得越来越大的眼睛里探头钻出了对方的手背。
半寸长,柔嫩得没有一点攻击性,看起来就是从植物身上抽出来的嫩芽。
“这这这这这是什么?”林梦之没觉得痛,疼痛不足为惧,身体里爬出活物才让人害怕。
乌珩也不确定,他伸手捏住嫩芽,往外一拔。
“嗷——”
乌珩举起嫩芽到眼前,看见埋在林梦之手背里的部分连接着几缕白色的根丝。
他心底差不多有了答案后,才回头看着被疼得冒眼泪花的林梦之说:“好像是播种。”
“播种,发芽,破土而出,然后绞杀。”乌珩知道说得太简单,林梦之可能明白不了。
“不懂。”没那么疼了之后,林梦之低头,细长的伤口中段被撑开了一个圆形的洞口,那是虞美人的芽身钻出来的通道,后知后觉地开始往外冒血。
林梦之马上捂住手背,跑下楼梯,“陈医生!陈医生!”
问东问西的林梦之走后,乌珩才对阮丝莲说:“可以做饭了吗?”
被乌珩用期待的眼神看着,阮丝莲心里万分不自在,她难堪道:“对不起,我怕蛇。”
乌珩眼里没有光了。
“我来吧。”沈平安起身,走上楼梯。
群蛇的血腥气吸引来了不少来自于天空的偷食者,但不是秃鹫,而是乌鸦,刚刚企图从阳台冲进来的变异鸟也是乌鸦,翼展后,个头比老鹰还大。
此时,它们黑压压地占据了整个顶楼,但它们很谨慎,只是在蛇群的周围徘徊,顶多张口看似不经意接住一两个飞起来的蛇头和扭动到脚下的蛇身,而不敢贸然直接夺食。
沈平安转身下楼,拎了两只水桶上来,用藤蔓将已经被剁了头的黑蛇剔骨扒皮,最后全部装进桶里,拎下了楼。
乌珩在他下楼后带上通往的顶楼的门,门缝彻底合上的那一瞬间,乌鸦群激动,群扑向一地被弃掉的残骸,翅膀震得哗哗啦啦作响,嘶哑的喊叫不绝于耳,在室内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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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摄氏度。
出发前的天气温度。
沈平安用房子窗户玻璃替代了巴士车上被打碎的两扇车窗,只是装上就再打不开了,窦露用异能在玻璃上切了两个小方块下来,用作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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