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墨水,逐渐遍布整面画布。
基地内,警报声拉响。
守卫倾巢出动,本来开向基地外的车辆,有三分之一急转弯后,乍然掉头。
“基地内死伤数量如果超过十,追责今天负责检测的所有人。”
一只肥头大耳的老鼠人从通风管道,探出了一个头。
房间里,一个男人刚将同伴塞进衣柜,他惊慌地转身,正好与满眼嗜血的老鼠人额头抵着额头。
男人低喝一声,朝老鼠人挥出一拳,老鼠人起跳到床上,后肢发力,扑向男人。
抽出背后的菜刀,男人横一刀竖一刀,始终不让老鼠人靠近。
老鼠人蹲坐在一张木餐桌上,尾巴甩动,碰倒了一瓶水。
它扭眼过去,眼中亮起精光。
“你们,也喝这个水了?”
衣柜里外的人显然都没想到感染者竟然还保留着语言系统的功能。
老鼠人尾巴甩动的速度快了起来。
“是不是一个女人送给你们的水?”
没有人回答他,只有紧张的粗喘。
老鼠人自说自话,它根据人类的眼神,判断回答,“水没有问题,是送水的女人有问题,你们谁去接的这瓶水呢,我想先给我的同类一个表示欢迎的拥抱。”
“哐!哐哐!”衣柜里的青年突然捶了两拳头门,声音惊慌失措,“开门!开门!”
而手持菜刀的男人愣了愣,他甩了下脑袋,发现视野里出现了彩色的斑块,他没有任何犹豫,扯下皮带,回过身,将皮带穿过衣柜的两个把手,双手颤抖地打上死结。
被推开的一条缝隙,两人湿漉漉的目光相撞。 W?a?n?g?阯?发?B?u?页???f?μ???e?n????????????.??????
"开门……"青年嘴唇发白,脸上热汗不止。
他的吻部开始朝外突,就像老鼠那样微微翘了起来,最后看了衣柜里瘫坐的人一眼,他转身张开手臂,“我们,一起享用。”
老鼠人肥胖的身躯因为激动而颤了颤,他四肢着地,走向男人。
待走近,它将趾头扣上皮带,“很有仪式感——唔!”
一道寒光闪过,鲜血先从它的喉管里喷出,疼痛随后而至。
男人又举刀狠狠补了几刀,他踩着血泊,缓缓转身,脸上绒毛遍布,出现了之前没有的触须。
两人隔着衣柜门亲吻。
窗外掠过大鸟身影时,菜刀刀刃正深深抹开男人喉颈,鲜血喷进衣柜和衣柜里的人的脸上,但眼泪又将脸上的血迹冲刷了个干净。
楼下电线杆被绿色缠绕,它变成了一根绿色巨柱,藤蔓层层叠叠包裹住它,枝叶延伸,顶端,最细的藤稍松散地互相倚靠。
少年从电线杆内走出,街道上,几只老鼠人正快速通过。
乌珩没有使用藤蔓,便捷的攻击方式只适合心情不错的时候进行小游戏,他伏地而出,一道捅进其中一只老鼠人的心脏,然后是剩下两只。
“为什么不走斑马线?”乌珩垂眼,像是一个颇具道义的执法者。
老鼠人口中叽叽叫唤,乌珩张开口,一口咬在了对方柔软温暖的喉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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