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的大锅饭和大盆大盆的凉拌菜以及解暑降热的草药凉茶,一夜没睡的人更是直接席地而眠。
空气中的水汽几乎全部来自于丧尸体内腥臭的体.液,每个人都携带着一身臭气进进出出,在战斗中死去的守卫,整齐地在基地内空地处摆放了好几排。
乌珩在腰间绑了一只守卫给了专门用来装能量核的麻袋,他不停弯腰,从乌鸫尸体里剥出一颗颗新鲜的心脏,一边往麻袋里装,一边捧在手中啃。
麻袋的底部被浸红,汇集到两角,不停下滴。
别人都是在捡能量核,只有少年在全神贯注掏心掏肺。
“他一直这样吗?”生姜抱着手臂,站在谢崇宜身后,目光却投向穿梭在成片乌鸫尸体之中的乌珩。
谢崇宜坐在一张板凳上,闭着眼睛,陈孟蹲在他面前给他做着治疗,闻言,他动了动唇,“谁?”
“你那个小同学,乌珩。”
谢崇宜这才睁开眼睛,看了一圈,视线定位到乌珩背影上,他顿了一下,轻笑一声,“管你什么事?”
“你们要一起去京州?”
谢崇宜慢悠悠闭上眼,“当然。”
“你了解他吗?”
“不了解。”
生姜哈了一声,“不了解你还把人当心肝护?”
“又不冲突,只有择偶才需要先了解,后抉择。”谢崇宜淡淡道。
生姜又“哦?”,他不认为自己的直觉出了偏差,于是他道:“你不是在择偶?”
“不是,”谢崇宜轻描淡写,“我已经喜欢上他了,现在谈了不了解,已经晚了。”
虽然熟知谢崇宜的性格,但几年没见,对方是否有所变化,生姜和吴典一直也拿不准,不过,现在看来,性格明显是一点没变。
“那你跟他说了?他看起来可不像是同性恋。”生姜故意一停,又接着道,“也不像异性恋。”
“他知道我是同性恋,我之前跟他说过。”
“他呢?”
谢崇宜没说话,生姜便知道答案了。
过了良久,乌珩拎着沉重的麻袋转身,不经意间朝他们所在的方向看了过来。
谢崇宜启唇道:“他可以是。”
并非谢崇宜自信过头,而是乌珩是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享乐主义者,伦理道德绝对无法使他抛弃愉快忍受不快,在现在,法律甚至都不能造成阻碍。
他会让乌珩爽。
这份他带给乌珩的快乐独一无二,乌珩在其他人身上都不可能找得到,不管是女性还是其他男的。
只要人类无法战胜食欲、爱与性,那他在乌珩那里就是不可超越的。
此时,陈孟的手掌不知不觉已经伸到了谢崇宜的面庞前方。
好臭。
谢崇宜睁开眼睛。
陈孟被吓了一跳,他忙说了一句“不好意思”,然后继续调理着谢崇宜体内混乱不安的气息。
陈孟虽然表面上没有对病人的“悄悄话”表露出任何的关注,实则心底已经翻江倒海,难怪网上都说当医生能知道很多了不得的八卦!!!他这不就赶上了!
但他有医德,他不会把病人的隐私往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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