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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以注视。

乌珩举着一根乔木枝桠,让阮丝莲先过去,然后放下。

“其实我也保护不了你。”他的声音很低,被后面的叽叽喳喳掩盖,但阮丝莲刚好能听见。

阮丝莲脸上浮起一丝笑容,“待在你身边比待在他们身边要更安全,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如果判断失误,问题也不是出在你的身上。”

“为什么这么说?”乌珩看着辽阔的密林,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得出去,不明白阮丝莲的结论从何而来。

"因为我在你身上感受到,规则服务于人,"阮丝莲用手背擦掉脸上的汗水,柔软地笑,“当主体变成规则时,每个人都处于危险之中。”

“所以,与其说我追随的是你,不如说我在追随一种观念,我希望,每个人都可以幸福、快乐、安全。”

乌珩手里有一把幼年版的板栗,板栗壳都不用剥,他直接丢进嘴里,是软的,是甜的。

他嚼完之后,才点头,“嗯,你努力。”

头顶不停掠过枝叶,走了很长一段路后,乌珩脚步微顿,他不动声色抬手摸了摸头顶。

花苞还在。

上次他直接把芽给拔下来,这次他不敢拔了。

他答应把第一朵绽放的花送给谢崇宜,到时候见面,花拿不出来,对方又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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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浇了,回头浇死了,你上哪儿再去找一棵?”薛慎拿走谢崇宜手中的水壶,“别人要喝水都没得喝,你把一盆花浇成稀饭。”

缺了一块的塑料花盆,土壤湿润,水漫过盆沿,中心的绿色芽苗只有半截食指那么长,细软无依,与它的本体没有可比性。

谢崇宜又把水壶抢了回来,将剩下的水直接兜头淋了下去——虞美人的芽苗被巨大的水流冲击得趴倒。

“……”

“幼稚。”薛屺在旁边评价道。

“你不想他走可以直接说,会撒气不会说话?”薛慎把擦干净穿上干净衣裳的薛屺抱到床上。

回头时,谢崇宜正端着盆,猫着腰,在往窗外倒花盆里的水。

幼稚,无聊。

谢崇宜制服的领口半解,他将多余的水倒干净后,把花盆放在了窗台,淡淡道:“我说了他才做,没意思。”

“你不说他怎么知道?”

“他要对我有意思还用我说?”

“……那你等着吧,看能不能等到人家的八抬大轿。”

谢崇宜眼睫颤了一下,他用手指把趴在泥里的嫩芽扶了起来,“你看出来了?”

“你写脸上了。”

“你都看得出来,他还要我说,”谢崇宜难以自控地幽怨,“还说我缺爱?”

“你不缺?”薛慎在书桌前坐下,他有写工作日志的习惯。

“不是一回事。”谢崇宜取了一根牙签,插在嫩芽旁边,又拔了根头发,弯腰将嫩芽仔细地绑在了牙签上。

看着这一幕,薛慎深知对方已经没救了,他的朋友自来便偏执,且不可理喻。

薛慎伏在书桌上,他写了几行字,忽然停笔,感叹道:“谢上校看见你终于愿意穿上这身衣服,应该会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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