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不仅沈渺在,宁必真也在,沈渺挽着宁必真的臂弯,与眼前的四五人说着话。
“我觉得这几个人很眼熟。”耳边突然传来说话声。
乌珩差点以为是X在说话。
“你不觉得眼熟吗?”薛屺吃饱喝足,拭了嘴巴,一手举着一杯香槟,一手托着手肘,在这些人中,他最像个来参加宴会的,即使知道主要目的不是为了宴会,他也还是在脖子上绑了一条短丝巾,浅蓝色的衬衫外套着一件宽松的米色针织衫背心,被音乐浸泡了十几年的气质在他身上自始至终地呈现着。
乌珩实话实说,“我有点脸盲。”
“是眼熟。”窦露也站了过来。
单薛屺认识,那可能是他个人的人脉,或是只有音乐人才认识的音乐界人才,可窦露也认识,那便不是,那便有可能只有乌珩和他的鸟不认识。
“是你们那个区所有中学的教育组长,他们一家都还活着,”杨瑜在他们身后说,“他们夫妻,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那旁边那个穿白裙子的是谁?”林梦之也不认识,他没上过高中,“他跟你们那教育组的都搂上了。”
“左边白裙子吗?那是皮组长的二老婆,是个男的,这组长男女通吃。不过今天他应该就带了原配和二老婆来,他现在总共有五个老婆。”
“老皮很受宁必真待见,帮宁必真做了不少脏事,手上除了丧尸以外的人命没有一百条也有八十条,”
“……服了。”窦露仰头干了一杯饮料。
“吃饱了,我们什么时候……”雪智话未尽。
“不急,”乌珩终于开口了,他直勾勾地看着窗外,无声道:“先弄清楚来客人数,尽量,不要误伤。”
“阿珩你说话怎么不张嘴?!”林梦之捂起耳朵,“但我能听见你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你们现在是我的附庸,我让你们知道我的想法,不一定要用嘴说。”乌珩还是看着窗外。
“喔——”林梦之这时候终于发觉了乌珩目光的不对劲,太裸露了,像是趴在草丛里盯着猎物的雄狮,“你在看什么?”
“看外面的封建残余咯。”薛屺说完,抿了一口香槟。
乌珩没有说话,他既是在看那些因为谈笑风生而形影摇晃的人类,也是在嗅闻他们被虫母刺激得精神勃发散发迷人香气的肉.体,还有已经静悄悄爬满了围栏正在朝近处人类跃跃欲试的虞美人植株——少年吃饱了,但是它饿了。
X最先察觉出主人的不对劲,它往旁边猛地迈开一大步,差点把窦露给撞飞了。
“叉哥你干嘛?”窦露直接被顶到了阮丝莲的身上,阮丝莲身体砰一声撞上墙,她闷哼一声,捂着肚子,半天没能直起腰。
“阿阮你没事吧?!老叉!!”窦露扶着冷汗都疼掉下来的阮丝莲,怒吼道。
只不过,她的怒气消散得很快,她转而抱着阮丝莲,轻嗅她脖子最粗的那一根血管,“阿阮你闻起来好香。”
闻听此话,乌珩才回了点神,他慢悠悠地转眼,看着窦露抱着阮丝莲拱来拱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我忘了一件事情,虞美人的食谱是生人,它已经很久没有真正进食过了。”
“所以……”雪智大概聪明一点点,最先反应过来。
应流泉第二,他的脸如往常一样,只要遭遇意外就立刻煞白,“变异植物想吃人,那我们也会想吃人。”
“所以……”雪智这时候不再认为抱着阮丝莲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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