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
“蜀葵。”谢崇宜唤了它一声,大狗掉头,站在两人面前。
谢崇宜把手里水壶的瓶盖拧开,让它张嘴,全部倒进了它的嘴里,“好了。”
乌珩手中捏着一把嫩生生的草芽,边走边嚼着吃,这是他沿路摘的。
“你吃吗?”他问谢崇宜。
“不吃。”谢崇宜又不是真虫子,他连动物共生都算不上。
乌珩嚼得咔嚓咔嚓响,他吃完几根后,轻声说道:“我感觉温度比之前要低了。”
谢崇宜没有立刻回应他,而是注意到他们身处的丛林渐渐地褪去了还在平地时的雨林特质,各种菌类和魔芋凤梨也不见了踪影,榕树几乎看不见了,密密麻麻的附生植物也跟着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笔直的松树以及杉树干,低矮的灌木,连光线都比之前变得要明亮了一些。
“乌珩,你还记不记得我很久之前跟你说过,在末世降临之前,我曾去北方实地考察过,那里有超过了世界记录的桦树。”
乌珩点点头,“记得。”
谢崇宜也不是专业的植物学家,他只是记忆力还不错,再度扫视一周后,他抬起头,看着上方如直线排列整齐的树冠,上面的红叶摇摇晃晃,洒下来的阳光不再是不规则的光斑,而是漫射下来的璀璨。
“这段路的植被,跟我之前去北方看见的一模一样。”比起雨林特有的一层叠一层再叠几层,北方植被则要简单直观不少。
乌珩嘴里还嚼着一根草芽,一半在嘴里,一半在外面,他沉思着,“但我们现在明明在最南部的位置,就算海拔上来,也不可能出现北方植被。”
两人都解释不了这个奇怪的现象。
“边走边看吧,”谢崇宜伸手扶正了乌珩的遮阳帽,“让他们多注意。”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前方突然传来林梦之的嚎叫。
乌珩眼瞳颜色一变,人就跟着不见了。
还在原地的谢崇宜看着手里因为主人速度过快而被留下的遮阳帽,磨了磨牙。
但转瞬,他又漠然一笑,没事,死了他就是乌珩世界里举世无双的白月光。
“这是什么松鼠!这是良品铺子鼠!”薛屺指着挡路的巨大松鼠高喊道。
“花栗鼠。”敖舍示意手边的鸭子首领管好它的跟班们,别惊动对方,“它看起来,没有恶意。”
“眼睛不是红色的,没有变异。”杨澳说。
“???”窦露头顶问号,“它这体格,你说没有变异?这最少也得两百斤。”
花栗鼠是从天而降,掉在地上的时候,两只前爪还抱着一只松子,两只腮帮子已经鼓得超过了身体最宽的部位,后背花纹清晰,皮毛肉眼可见的柔软,双眼更是清晰得不得了——人类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看起来如此无害可爱的“小动物”了。
乌珩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众人前面,他以为是前面遇到了什么危险,没想到只是一只松鼠。
花栗鼠的鼻子不停地耸动着,它也在观察着这群闯入死亡之地的长相奇特的生物,还很好奇。
它往前跳了几步,一下就到了沈如意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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