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冬甩着尾巴,它根本不记得那个抛弃了自己的臭女人。
老虎出奇地愤怒了,它用力甩着脖子,不管被扎穿的脖子血流如注,直接就从蜀葵的压制之下挣脱了。
薛屺被乌珩用藤蔓一把拖回了安全地带。
但老虎却挣脱之后却没有再次与蜀葵缠斗,而是直接扭头跑了。
薛屺站在乌珩旁边,怅然若失,“猫冬生气了。”
“对于有些个体来说,科不科学的放归对它们来说都是一种抛弃。”经历过相同境遇的谢崇宜倒挺能理解,但这不是此刻的重点。
重点是,如果说逐渐发生改变的植被还不足以支撑他之前的猜测的话,那再加上刚刚的猫冬,就完全足够了——并非单纯是气候发生的改变导致了植被的变化,而是之前已经被沙化的北方,此刻说不定就在他们的脚下。
“那可是我云养大的猫猫。”薛屺有些失落,他之前还去救助中心探望过它。
“这是猫?!”林梦之下巴掉了。
“猫科动物嘛。”
“原地休息十分钟。”谢崇宜取下脑袋上的草环,“应老师,你来一下。”
应老师很虚弱地从敖舍的背上跳下来,他不放心,还嘱咐道:“谢谢,等会我还要回来的。”
“……”
应流泉踩着满地落叶枯树枝深一脚浅一脚地朝那两人走过去,两人一个席地而坐,一个懒懒地靠在树上,靠着树的那个他最害怕,哪怕笑眯眯的也仍然危险晦涩,他以前在学校就不怎么敢点他的名字起来回答问题。
坐在地上的是乌珩,乌珩其实要良善多了,现在更是只要有吃的就一切好说,所以他现在也在吃零食,并没有关注老师。
谢崇宜把自己的猜测说给了应流泉,涉及到专业,应流泉什么畏惧都跑光了,大喊着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应流泉一怔,他脸上都是汗水,眼镜不停往下滑,他手忙脚乱地往上连推了好几下,喃喃着说这怎么可能呢,但他没再质疑谢崇宜,他只是感到不可置信。
“那死亡之地又会是什么地方?南方?可我们本来就在南方啊,不,我们在北方,不不不,我们明明是在南方……”应流泉语无伦次。
语无伦次的应流泉再次爬回到了敖舍的背上,队伍再次出发。
这一次的出发,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温度明显的降低,太阳的威力还在,但热度几乎没有,干燥的冷空气让本就有些缺氧的众人变得更是难受不已。
乌珩从空间拿出不少厚实的衣服让他们换上。
但这回,衣服换上还没多久,太阳下降的速度增快,他们身体衣服里的热量也在快速流失,汗水从皮肤里冒出来很快就变冷了,像薄冰似的附在皮肤上,呼出口的气体也变成了一团团可见的白色。
乌珩这次把很久之前保存下来的狼皮袄子拿了出来,他跟谢崇宜也换上了,然后把众人身上的物资装备收走不少。
在敖舍踌躇为难的眼神中,乌珩大发慈悲把他很是担心的鸭子和牛也收走了,敖舍很是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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