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
孩子是可爱的,而且闻起来香香甜甜,乌珩在她面前蹲下,“你叫什么名字?”
“弦,圆弦。”
阮丝莲替她回答道:“阮弦,她跟我姓,她爸爸的姓不好听。”
阮弦没见过长头发的男生,她很大的眼睛一直盯着乌珩的头发看,终于忍不住了,伸出手抓抓抓,“漂漂亮亮。”她咕噜道。
阮丝莲在后面扶着阮弦的肩膀,目光从孩子身上落到了乌珩的脸上,她眼眶中蓄着眼泪,“我们都很想念你,谢崇宜这几年,他很痛苦。”
乌珩对她的感情比较复杂,他顿了一会儿,轻轻握住阮弦柔软的小手,“她是异能者。”
阮丝莲笑了笑,说“是的”。
聊了没多久,乌珩就见到了开车来接阮丝莲回家的她的爱人,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看着挺斯文,他是第一回见乌珩,小跑着过来,表情含着几分敬畏,“早就听说过您,您辛苦了。”
乌珩不喜欢这一类的寒暄,阮丝莲也知道,道别之后,她带着爱人和女儿离开。
“阿阮,领主比照片上的看起来要年轻啊,他是不是不上镜?”
“好年轻啊,像个高中生一样。”
“真厉害。”
“阿阮我最近总觉得不太舒服,你陪我去医院看看。”
窦露急赶慢赶,把手上的工作暂时交给了副队,她终于赶回来,非常没规矩地直接闯进了会议室,给了乌珩一个大大的拥抱,“想死老娘了!”
窦露回来的第二天,阮丝莲的爱人因为心梗倒在了单位,经多方查证,阮丝莲有很大的杀人嫌疑,暂时实行拘留。
乌珩没去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和一狗一鸟,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医院里。
-
谢崇宜一周后才醒来,他手指微微一动,搭满了床沿的藤蔓就唰一下像眼镜蛇一样昂起了身躯。
睡在沙发上的乌珩也坐了起来。
“你醒了?”
谢崇宜支着上身坐了起来,“我睡了多久?”
“一个星期。”乌珩给他后背垫了个枕头。
“你睡了多久?”
乌珩手上的动作一顿。
“你要找我算账?你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们都很自以为是,都背着对方,谋划着对方生自己死的一场局,只不过谢崇宜棋差一招而已,输了就要找他算账,这不公平。
眼前一道黑影闪过,乌珩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被压倒在了谢崇宜身下,他看着上方的人,近在咫尺的一双眼睛,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发光。
一滴又一滴热腾腾的液体落在乌珩的脸上,乌珩眨了眨眼睛,再开口时,声音沙哑,“我也想要你活着。”
“我不怪你放血三年养花。”他音量降低。
谢崇宜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他将乌珩的下巴捏着昂起,俯身用力地吻住对方,刚触上,乌珩嘴皮就被咬得一疼,他下意识躲,上面的人终于找到了理由惩罚他似的,另一只手一把就攥住了他的头发,舌尖熟门熟路撬开齿关,袭进去后,就再没给他说话和发出声音的机会。
乌珩僵硬的身体被亲得发烫发软,本来极为戒备的藤蔓很快就都软趴趴地趴在床沿,谢崇宜慢慢松开了他的头发,手指沿着颈项、肩膀一路捏下去,乌珩疼得喉咙里溢出低喊,却全部都被谢崇宜含入了自己口中,几回合下来,乌珩眼泪被逼得不停流。
两人碰在一起的面颊被彼此的眼泪染得湿漉漉。
乌珩紧绷了一周的身体和精神松懈下来,他分不清身体的不适是因为谢崇宜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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