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而是去出轨去了。”姜颂禾托着腮,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语气还吊儿郎当的。
“你胡说!”隋原气愤地立刻跳起来反驳。
“那你说,你为什么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姜颂禾指着他身上的衣服道,“你昨天晚上在办公室里睡着了,早上醒的时候,不应该是先回家换套衣服再去学校吗?怎么你连家都不回,就闷头继续忙工作了?”
隋原停顿了一秒,音调不自觉降低了几分:“我人懒,不喜欢经常换新衣服。”
姜颂禾指着隋原,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对着姜酩野陈述道:“哥,别信他,他就是出去出轨了,你赶紧和他老婆说说,出轨男就应该被钉死在耻辱柱上!”
“我没有!你别胡说八道。”隋原大声争辩道。
“那你说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姜颂禾道。
“我昨天在学校加班忙了一晚上。”隋原没底气地争辩了句。
“你骗人,你就是去嫖|娼了!”姜颂禾拍桌而起,道,“我们级部都传遍了。”
“我同桌王铁柱还亲眼看到你搂着一个女人去了……”
“你少胡说八道!”姜颂禾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隋原就率先打断道,“我什么时候去过那种场所?”
“你就去过!你就去过!”姜颂禾面红耳赤地和他争执道,“我同桌亲眼看到的!你昨天一定是去那儿了!”
“我没有!我昨天是去市里打麻将了,麻将馆老板可以给我作证!”隋原生怕她不信自己,他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皱皱巴巴的钞票,里面一毛两毛都有,他着急道,“你要是不信,可以看看这个,这些都是我赢得钱!我昨天一共赢了3……”
话音未落,隋原展示自己钞票的手倏地僵硬在原地,表情也不自觉尴尬了几分。
顷刻,整个办公室安静一片。
仿佛天上掉根针,都能被屋里的所有人听到。
“哥,这次他没说谎,”姜颂禾仰头盯着一旁的姜酩野,冷静道,“他昨天晚上确实是去赌博了。”
“你诈我……”隋原不敢相信地喃喃了句。
姜颂禾没说话,只是嚣张地冲他晃了晃脑袋,然后一脸嫌弃地用手指点了点他,最后索性摊起了手。
无声中仿佛在说——怎么是诈你呢,明明是你防备心太差。你怎么不想想,要是我真有一个同桌叫王铁柱,我怎么敢在你面前提他名字呢,你可是校长啊。
隋原气得够呛。
姜酩野若有深意地低眸盯着姜颂禾,只见她毫无防备地手舞足蹈了半天,像是在炫耀又像是在刻意挑衅。
半响,他冷静地合起手里的报告,道:“聚众赌博归辖区派出所管,林建刚,把他带过去吧。”
隋原愣住,道:“那是不是我的嫌疑洗脱了?”
“案件还在调查中,具体情况不方便透露。你可以先去派出所处理好赌博的事情,后面我们有新线索了,再联系你,”姜酩野道,“要时刻保证我们警方可以随时找到你,如果你畏罪潜逃,那么你将受到比自首严重一倍的惩罚。”
“行,我一定配合警方工作。”
隋原说完,便跟着林建刚离开了。
姜酩野冲着一旁的实习生道:“小蒋,去调查一下他说话的真伪。”
“好。”那位小实习生应声跑了出去。
办公室的人都各自出去忙了,独留姜家俩兄妹留在桌前。
姜酩野自然地揉了揉姜颂禾的头顶:“在这儿好好写作业,我去查案了。”
“唉?”姜颂禾疑惑地盯着他。
就这?
她刚才抢着试探,他都不生气的吗?
“怎么了?”姜酩野读出了她语气里的意思,他问。
“没事没事,”姜颂禾笑着摇摇头,“注意安全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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