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夏在门口听到他这么叫自己时还有点懵,反应了会儿才想起来自己的妻子说过,自己是他的第十九任丈夫,所以叫他陈十九。
他还从妻子那儿得知他从前的每一任丈夫都去世了,所以叫他十九也是希望自己能活得久一点。
陈夏当然没有意见,甚至有些唾弃前面那些轻易死掉的人类。
毕竟自己的妻子是这么的温柔,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对他说“希望你长命百岁”,尤其是路薄幽说这话时望过来的眼睛,又大又明亮,他甚至能从这双眼睛里看起自己的倒影。
一团漆黑的不成型的,扭动着触手的怪物。
陈夏把脑袋从衣服领口拔出来,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过来,他想像路薄幽一样坐在椅子上,他至今为止大部分的行为都是在模仿人类。
可他准备落座时看到小碎花的椅面是那么的干净,再看自己脏兮兮的裤腿,便打消了坐过去的念头,而是朝路薄幽身边靠近了一步,像一座雕像似的站在他面前。
身躯投下来的阴影瞬间就把路薄幽完全笼罩,两人的指根戴着一样款式的婚戒,陈夏发现了这一点,开心的眯了眯眼。
这个动作也是他这两天观察路薄幽学会的,他发现自己的妻子只要高兴或是满意时,那双特别漂亮的眼睛就会虚眯一下。
不得不仰头看他的路薄幽:“???”
有病?有椅子不坐站这么近干嘛?
知不知道这样仰着头脖子会很酸?
“坐下,”他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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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夏很听话,看了眼他手指敲的位置,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自己坐桌子上,但还是侧过身坐下。
路薄幽:“???”
不是,谁让你坐这儿了?!
这下两人的距离比刚才还要近,陈夏抬起的腿膝盖就停在路薄幽身前。
而杵在地上的那条腿刚好就挡在椅子边,相当于用身体将他困在了椅子中。
他刚运动过,身体上每一块肌肉都得到了很好的调动,此刻无比清晰的从旧T恤下凸显出来,带着一点浅淡的皂角香气。
路薄幽有种私人领地被入侵的不适感,下意识的后退,肩胛骨磕在雕花的椅背上,有些疼,他又重新坐直身体,深吸了口气压住脾气。
再撩起眸子时,乌黑的眸底又漾出了春水:“十九,我拟了份《结婚手册》,需要你严格遵守,你先听听,没问题就签字怎么样?”
刻意放柔过的嗓音软软的,比蜜糖还甜,陈夏耳边又起了那种酥麻麻的怪感,痒得他伸出去扭动在路薄幽脚边的触手都经不住匍匐了下来。
墨绿色的表面裂开一张嘴,分泌着清亮津液的舌探出来,舔上路薄幽的裤腿,陈夏喉头跟着滚咽,点了点头。
“第一、在外人面前我说什么都要听我的,
第二、我们一起出现的场合,你的视线要时刻追随我,
第三、晚上十点之前必须回家,
第四、和所有的外人保持礼貌的距离,不能和除我以外的人亲近,
第五……我想到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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